?
亦或是………
她静静地看了会,然后紧紧地将那枚棋子握在手掌心。
方才容予和姜妧姎争执时,姜幼薇一直缩在一旁,努力将她的存在感降至最低,生怕战火蔓延波及到她。
毕竟她如今的身份还是容齐的遗孀,未来无论她是继续留在国公府孀居,还是改嫁她人,一定程度都少不了容予这个定国公世子的支持。
所以她暂时还不想得罪容予!
可容予走后,姜幼薇看着被气得半天一言不发的姜妧姎,仍是忍不住幸灾乐祸。
虽然她们因为母后的事短暂地结成同盟,她也知道了姜妧姎没有想过害她,可不代表她们就能做无话不说的姐妹。
毕竟今夜之前,她也同其他人一样嫉妒姜妧姎命好呢。
姜幼薇闲闲道,“看来容予对你的感情不过如此,你居然连他阿姐都比不过!”
一个阿姐就让他失了分寸,不顾姜妧姎腹中还怀着他的骨肉,就对她恶语相向。
这还不如中了蛊的谢临呢。
最起码中了蛊的谢临肯为她骗他的姐姐,从他姐姐那里套出了姜予初的下落。
亏她先前还觉得姜妧姎命好,对她百般艳羡。
所以这是不是所谓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姜妧姎没有接姜幼薇的话,她将容予的那番话反复复盘了一遍,随后在姜幼薇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弯起了一抹可疑的弧度。
“沈知鸢的事你怎么看?”
姜妧姎不接姜幼薇关于容予对她的感情不过如此的言论,转而提起了沈知鸢。
对于沈知鸢的反水,姜妧姎既意外又不意外。
姜幼薇无所谓道,“你不也说了,她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便是诬告。将来她被判流放时,弄死她便是!这种不定时炸弹没有留着的必要。”
翌日
下朝后,如姜妧姎所料,景帝果然传召了她和姜幼薇。
“哎哟~”
跪了一天一夜,膝盖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和姜幼薇都需要靠两个宫人搀扶着才能起来。
在承乾殿宫人的搀扶下,她们一步一挪地挪进了承乾殿。
“父皇,先前尧州大坝一事,您曾允过儿臣三件事,儿臣想问,可还作数?”姜妧姎也不客套,直接说明来意。
景帝道,“朕是允过姎儿三件事,可朕允的前提是姎儿所求之事未违背纲常律法。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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