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
容予脑海中下意识联想到姎儿同他和离,转嫁周柏屿的场景。
他额角抽了抽,不,他绝不允许!
一个周柏屿,一个裴肆,他记下了!
想取代他,休想!
无论心中多么波涛汹涌,容予的脸上仍镇定如常。
他对周柏屿露齿一笑,“我同姎儿和离?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与姎儿生同衾,死同穴!”
说完也不管周柏屿作何反应,便扬长而去。
比起周柏屿的不怀好意,谢昀的反应便简单多了。
他拦住容予,冲他挤挤眼,凑近了鬼鬼祟祟地说道,“今夜相约月影楼如何?”
月影楼是上京最大的妓馆。
容予神色瞬间变了,他推了谢昀一把,没好气道,“滚!你不要说得我跟月影楼的常客般。被旁人听到了,传到姎儿耳中,我有口难辩!”
谢昀没脸没皮地凑近同他说着悄悄话。
“你这成婚后越发没意思了!成日兄弟间小酌你不去,宴请你不去。我知先前是公主管得严。如今横竖她不愿见你,兄弟请你松快松快,你别不识好歹!”
听着谢昀这逆天的发言,容予忙环视了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放下心来。
他一板一眼道,“姎儿从不拘我,是我不愿同你们胡闹!如今我是快要做父亲的人了,那些污秽场合,如非必要,我是不去的,我劝你也少去。你年纪不小了,也该定下心寻个两情相悦的女子成家了。”
本是一番好意,反过来被容予说教了一通,谢昀脸都黑了。
他没好气道,“你们这些有心上人的男子可真无趣,我就多余叫你!”
说着谢昀甩袖欲走,容予拦下他,问道,“我们?除了我,还有谁?”
谢昀答道,“薛怀安,自打和周白薇定了亲,成日见不到他人,一天往周府跑八趟,也不看看人白薇都不带搭理他的。”
“崔蘅,为了栖雾阁的妓子,快把崔家那点老底都败光了。我觉得你有必要将他与那妓子的事跟崔家长辈透个信,免得崔蘅捅出弥补不了的大篓子!”
“还有那薛怀忆,平日里就他最闲,近几日也越发不好叫了。昨日我去他府上做客,他竟然深夜才归,还一脸春心萌动的模样,也是没出息。”
谢昀竹筒倒豆子般将这几人的情况给容予透了个干净。
容予摸摸下巴,近来公务繁忙,谢昀说得这些他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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