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誉?”姜妧姎重复道。
她拉起容予环在她腰间的手向前移至她至今平坦的小腹,娇嗔道,“有他(她)在,我还有闺誉吗?”
容予失笑,他同姎儿漪兰殿那晚发生的事,在世家大族中已经算不得秘密。
先前怕姎儿害羞,他便不刻意提起。
如今姎儿肯正视那晚的事,他也没什么好避讳的。
“那夜为了救姎儿的命,为夫顾不得许多!不过说为夫虚伪也好,趁人之危也罢!为夫不止一次地庆幸那夜中药的是姎儿,而为姎儿解毒的是我!”
“如若不然,为夫不知要怎样才能让姎儿注意到为夫。”
听到容予的剖白,姜妧姎心念微动,她站起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容予。
容予也眼巴巴地看着她,期待着她说出她也庆幸那夜是他这类的情话。
半晌姜妧姎开口道,“夫君,今晚我不回府了!”
姜妧姎一句话将容予砸得晕头转向,他目光哀怨,“不是说好的,只在宫中住一晚的么?”
虽然顾念姎儿的身子,在府中也不能做什么。
可在府中,若是想见姎儿了,几步路就到了。
晚上若是运作得当,还能亲亲抱抱,同床共枕。
可姎儿住在宫里,宫门落钥后,除非陛下紧急宣召,否则非十万火急之事不得随意入宫。
他想见姎儿一面也得趁当值时,闲暇之余,见缝插针溜出来见姎儿一面。
姜妧姎捏了把容予的脸,安抚道,“母后留我多住几日嘛!”
“我出阁一个月,回宫的次数少之又少,母后留我多陪陪她,我不好不应的。”
姜妧姎睁着眼睛说瞎话。
其实沈后压根就没有留她,甚至今日一早就催着她,让她用完早膳就回国公府。
可她不亲眼看着贤妃娘娘被定罪,又怎会心安?
再加上当日婉妃娘娘托周如薇传信,让她小心贵妃宫中送去国公府的补药和补品。
她问过婉妃娘娘,可是贵妃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婉妃娘娘说不是,是贤妃和三公主打算借着贵妃娘娘的手,害她腹中的孩子。
她就知道,贵妃不会无缘无故害她。
与其在国公府小心翼翼,百般提防地等着她们来害她,不如她主动送上门来,给她们机会动手脚。
先前她们命观霜搞那一出,她还没有还回去,现如今,她们又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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