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烧,再不去治脑子就要烧坏了,你还在这不肯走,到时候这孩子烧成傻子你就满意了?”
黄莓死死咬着唇。
看着对方怀里哭声微弱但双颊格外红的孩子,心里不由得有几分动容,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几分。
那人见状更用力拽了,想把人就这么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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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麓快步上去就推开了她们俩,对那妇人横眉道:“闹什么?孩子病了你自己不会带去看吗?抱着他过来找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医生,治不了病。”
那妇人身边还有一个女子,白麓认得她。
是王芳,之前和媳妇一个宿舍,但他接触不多,不怎么了解。
唯一比较近的一次接触就是那次她晕倒了自己送她去保健站那次。
白麓见她在这,不由道:“你就不能让你妈消停点吗?她这样天天盯着别人家的媳妇做什么?人家已经领过证,是合法夫妻,带人走这事你闹城里去也是没理的。”
王芳默然不语。
王芳妈却忍不了了,挤压了这么久的怒火直接发泄了出来,指着白麓的鼻头骂道:“你天天在这狗拿耗子,多管什么闲事?她给我们家都生了娃了,她就是我儿媳了,这层关系是赖不掉的!”
白麓觉得她逻辑有问题。
“生孩子是生孩子,儿媳是儿媳,这两者关系没有绑死。”
“你要是真拿她当儿媳,那为什么不早点喊你儿子和她领证结婚,天天找借口拖着,喊着穷,呵,这话你骗骗你女儿得了,可骗不了我。”
“领证又不贵,简单办个喜酒也没多费事,你收个份子钱不就回来了吗?后面的钱后面再说,哪里就有你说的那么困难?”
“我看你就是怕他们结婚早了,到时候离婚她把你儿子的家产分一半走你舍不得!”
白麓是真穷过的人。
他父亲坐牢那年家里全部的钱基本上都没了,并不像其他人想的那样还藏着什么巨款,他和爷爷俩人住乡下,就靠着爷爷种菜拿去换的粮票拮据活着。
所以他对于钱这个事看得格外透彻。
真想结婚没有结不了的。
瞻前顾后,怕这怕那的人都是在权衡结婚这件事对自身利益变化的好坏。
王芳妈被说中心事,气到颤抖,什么也不管的指着他道:“那你又好到哪里去?你今天结婚的那对象你不就让她在还没过门肚子里就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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