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给阿嫂的添妆最为合适了。”
一旁会景却震惊了,他转头瞪着关璀,直瞪得关璀别扭得回瞪过来,才道:“你身上这是藏了多少东西?!”
关璀一巴掌怼开他:“祖父也曾告诉我,跟拖油瓶一起出门在外,其他东西可少,这金银是越多越好的。”
至于怀阙先生口中的拖油瓶是谁,会景不知道,但他不用想也知道关璀口中的拖油瓶是谁。
“太过贵重,我不能收。”冯云述固辞不受。
会景却撇撇嘴:“冯郎君还是收着吧,这样的好东西若留在她身边,指不定她什么时候没了银钱,直接剪了花用了去,岂不可惜了?”
会景向来是摸得清关璀的心思的,这番话虽是抱怨,倒也说得讨巧。
“师兄莫要多想了。若论情义贵重,这本不必以金银论,我的礼是远比不上祖父的礼的。”关璀指指冯云述手上的包袱,玩笑道,“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礼是金玉俗物,师兄便嫌弃不受了?”
“如何会嫌弃,只是……”冯云述一顿,突然听出了关璀的言外之意,低头看向手里的包袱,觉得越发重了几分。
“那便好了。”关璀玩笑毫不羞赧,“祖父正想着给我议亲呢,以后我要是成婚,师兄有的是机会给我还礼,古籍孤本多多益善,金玉俗物更不嫌弃。”
话说到此,冯云述也不好再推辞,总算收下了。
恰外面仆夫来传,女方家亲友来置青帐,冯云述便出去了。
会景却凑上前来,一脸震惊:“你要嫁人?先生给你选了哪家?”
关璀给了他一个无话可说的眼神,然后又是一巴掌将他推开去。
会景却不依不饶,关璀被他闹得烦了,恶声恶气道:“我成婚不急,倒是年初时听祖父说起,有人来给你说媒呢,说的正是山下的王春娘,二八年华青春靓丽的女子呀,会景你是有大福气的人。”
那王家虽是普通的农家,但那王春娘却也有几分好颜色,据说也是个十分能干的小娘子。
当初怀阙先生听了媒人的话,虽未立刻答允,却也并未拒绝,还曾托人去打探过那户人家的情况。
最后好像是说那王春娘虽说容貌清丽,人也能干,但为人却有几分粗鄙,颇有些嫌贫爱富的意思来。当初王家遣媒人上门,不过是隐约听说山中隐居的是个大儒,又以为一向跟在大儒身边的会景是这位低调的大儒的子孙。为了家里的孙子能读书受教,将来好求得功名,这才打出攀亲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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