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欣赏。”
山泽默默,也不知该不该答话。
崔寄却已经从旁边小匣子里取了纸张笔墨,浅浅写了两行字,将墨迹吹干后,连同关璀的那张纸一同重新封入信中。
“让人送去京中,交予陛下。”
山泽应诺,待到了驿馆,自去安排不提。
今日多走了些山路,崔寄只觉得膝腿疼痛,晚上早早便在卧在榻上,就着床头的油灯翻看各处送来的消息。
十来封信件看完,捡着要紧的做了回复,压在榻旁的小几上,预备明天让人安排送出去。
吹灭油灯,正欲休息,外面山泽却突然叩门:“郎君,有豫州的消息。”
崔寄一听,披衣而起:“进来。”
山泽推门进来,重新燃上油灯,复将加了蜡封的一卷竹简递呈上去:“永州吴刺史的人亲自送来的。”
崔寄接过,去了蜡封,打开来细细看过去。
他早先自金陵出发时便先传了信给永州刺史吴平,命他详查永州境内及潇湘周围,年十六左右耳目有疾的年轻小娘子。
崔寄觉得,既然当初那枚玉佩是在潇湘境内永州的当铺当掉的,那孩子或许极有可能还在那里,毕竟一个失聪失明的孩子,若能活下来,能以一己之力在寻一处安顿下来便已是幸事了,又能跑去多远的地方呢。
当然,也有可能,她幸运地遇见了好心人,被收养被带离永州。或者不幸地遇见了不怀好意的人,将她卖往别处。
但是,每一个可能,都值得一试。
崔寄将那信中排查过的名单一一看过来,都是父母不详失明失聪年龄约莫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的女孩子们。
这名单极其细致,甚至连这些女孩子如今家住哪里都写得一清二楚。
只是那些陌生的名字,那些模模糊糊的年纪,那些似是而非的经历。
每一个都像是,每一个似乎都不是。
未见着人,也没有画像,任是谁也无从判断。
“郎君,我们要准备去永州么?”山泽打量他神色,斟酌询问。
永州他是要去的,只是这里好容易见到了怀阙先生,虽未得应允,但他也是不能轻易丢下这事情的。
但晚些时候再去么?
可是此行的第一目的,不就是为寻找阿璀的么?
崔寄觉得自己终是分身乏术,良久一叹:“先准备着吧,明日再上趟山再说。”
山泽应了,正欲退出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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