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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璀想着,诏令既然已经下达,那后面的事情便快了,不过接下来几个月崔兄长与祖父怕是要忙碌些。
先前崔寄与晏琛讨论时,阿璀见他们暂议是将首次科举定于来年七月,所以在此之前,各州县需先完成州试县试的选拔。
所以阿璀估摸着,若在11月前,崔寄那边能将科举章程议定拍板,那最早自十二开始,州县试便可开始举行了。
这样一来,正式的会试或许不一定会等到7月才开始,若快的四五月里便能开始,然而一切还得看后头关于科举确定的章程。
很快晏琛下朝回来,迎上前去,见他脸色比昨晚好了很多,才有些放心。
这一夜下来,晏琛呕吐腹泻的症状已经止住了,但是胃部还是觉得有隐隐的疼痛,不过比之昨晚发作时的疼痛,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恰好太医院送来新煎好的药,阿璀很自觉地亲自接过来,十分周到地伺候自家阿兄喝药。
而在这时,门外宫人报卫国公至。
晏琛才将药一口闷了,这会儿满嘴药味,正用帕子擦嘴,也不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将人请进来。
崔寄进来的时候,正见着宫人将空了的药碗端出去,一时不知发生何事,眉头微蹙,匆匆进去。
如常拜见过,崔寄瞧着晏琛模样:“陛下生病了?朝议时便见您面色不好。”
晏琛摆摆手,丢开擦嘴的帕子,示意他坐,只道:“就是吃坏了肚子,没什么大碍。”
崔寄听言有些一惊,宫中膳食一向严格,从制膳到最后进入晏琛口中,这中间每一步都有专人负责,不敢有丝毫差错。
毕竟即便晏琛再怎样宽仁,但一旦他的膳食有什么问题,真的伤及到性命了,那便是他自己怕是也阻止不了一场杀戮。到那时,他一人死,而天下乱。
所以崔寄并不敢相信尚食局供应的食物竟然会让晏琛吃坏肚子,某一瞬间他几乎揣度起是否有藏于暗中的阴谋,是否有人暗中下了某些发展缓慢不具烈性的毒药,以至于连尝膳的宫人尝过之后却没有什么反应,但多吃了几口的晏琛却因脾胃弱,所以反应强烈了些。
崔寄这般暗中揣度猜测之时,阿璀有些愧疚的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得知竟然是如此真相,崔寄方才过于阴暗隐晦的揣度戛然而止,有些哭笑不得。
而晏琛却坚定地维护自家妹妹在厨艺上的颜面,将阿璀的手艺夸了又夸,十分得意地向崔寄炫耀了一番自家妹妹专门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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