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做的工程他都有权力管。
至于管什么?从设计层面到工程造价,从质检验收,到项目款项支付审批,几乎没有不能管的。
毫不客气的说,想走秦宏伟门路的人如同过江之鲫,其中不乏很多地方领导,甚至更高级别的领导。
当然,有权力就有制衡,就算是秦宏伟也不能为所欲为,但要是自家人被欺负了,相信很多人是愿意卖他一个面子的。
毕竟他又不为任何人牟利,只是不想家人被欺负而已。
这就是团体的优越性,特别是在某建,护短程度简直到了令人发指!
如果秦宏伟要是管不了,那他还有领导呢!
能走到这个位置,没领导提拔可能么?
其实当领导的最喜欢的就是替下属出头,特别是在不涉及原则和圈子内各方利益的事。
这种事惠而不费,既能收买人心,也能给自己立人设,所以找自己帮忙撑腰的人,怎么都比那些跟自己跑官要官的人可爱无数倍。
“我们黄市姓葛的!他要学古代的破家县令,把你大外甥的家给抄了!”
听到江来的话,秦宏伟眼皮子都是一跳。
他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于是他也收起了笑容,面色郑重起来。
“你别急,把事具体说说。”
江来看了一眼厨房和餐桌上已经做好的菜,估算了一下饭全部上桌的时间,开始给大舅简明要厄的‘汇报工作’。
从葛县的铝土矿结怨,到江山投资公司被盯上,再到老江跑路,简要的把事情完整复述给了秦宏伟。
当然,其中带了很多个人色彩,并且一点都不客观。
说来说去就一个核心思想,就是自家吃亏了,对方是恶霸欺负人。
从主观性很强的话中提炼事情的真实面貌,是每个体制内领导的基本功,所以在江来说完时,整个事情在秦宏伟心里就已经有了脉络。
说实话,他是不想帮江山的,今天找自己的如果是江山,那他绝对会以自己就是个跑工地的,不认识相关方面的人给推脱掉。
但来找自己的人是大外甥,而且大外甥说的很明白,这是被欺负了,是来找自己告状的,他能说自己管不了?
沉吟了片刻,秦宏伟一脸正色的说道:
“这件事的根源在于葛县的铝矿,我可以帮忙牵线把你们手中的铝矿股份转手出掉,把资金窟窿补上的同时,也把矛盾转移,出气的事,咱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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