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太子之位?不是还有杨广吗?”秦叔宝挠头。
“昏君一日不倒,他们就一日不能篡。”赵云飞苦笑,“可他们若设局,杨广死了,立杨昭之后,不就顺理成章了?”
众人顿悟。
“所以,”萧惜霜轻声道,“他们要借刀杀人——借的是我们这群人,杀的,是整个隋室血脉。”
赵云飞点点头,眼神冷冽。
这一局,他若不下场,等别人棋落定,他只怕连看局的资格都没有了。
当天午后,一行人自太原出发,沿官道南下。一路上村镇荒芜,民不聊生,偶有义军旗帜横陈,如地鼠般四处窜动。
“将军,将军!”斥候奔来禀报,“前方阳翟县传出消息,有穿黑甲兵夜入城中,袭杀官吏后却不抢不掠,反而留下大量银两,民间传言是‘天人昭德’,乱民正聚集拜祭。”
“黑甲?”赵云飞眼神一凝,“那是张衡的旧部。”
“可那边也查不到张衡的踪迹。”斥候低声道,“他们出手极干净,不扰民,不见踪。”
“这不是慈善,这是在建神话。”赵云飞咬牙,“他是想在民间建立声望,等到时候一举而起,百姓自然拥戴——比起我们这些拿刀的,他这是打算拿心。”
“他想做皇帝?”秦叔宝傻眼。
“他想做什么不重要。”赵云飞冷笑,“重要的是他知道我们不会做,所以他做了。”
“那我们怎么办?”
“继续走。”赵云飞不假思索,“江都那边才是主战场,这些人不过是布棋者的手指。”
又走了两日,抵达润州渡口。
赵云飞正在安排渡船,忽有一小船自江心而来,船头立着一白袍文士,手持折扇,脸色苍白如纸,腰间悬一玉印,隐有大隋官印之形。
“赵将军。”那人拱手,“在下奉‘御前密诏’,请将军移步江都,面圣议事。”
赵云飞半眯着眼:“你叫什么?”
“李溥。”那人微笑,“奉命而来。”
赵云飞心中警觉大起。他转头看向萧惜霜,后者轻轻摇头。
李溥,此人不见载于史册,却自称持御前密诏,且佩戴官印,来得太巧,简直像剧本安排好的一样。
“李大人既奉命而来,不妨先说说——如今江都城中,到底是谁掌兵权?”
“尚为宇文成都。”李溥面不改色,“但宫内已有调令,将由贵将军接管三营护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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