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写的?真能把司马徽写成狐狸精?”
一旁谋士面露难色:“相传是太原赵将军授意。”
王世充咬牙:“这赵云飞,倒比我还会泼脏水。”
这时,宫外传来一阵骚动,有兵士闯入急报:“启禀陛下——不是,不,启禀王上,司马徽在南市被百姓围攻,说他假冒李渊手谕!”
王世充一时哭笑不得:“他还真敢冒李渊的名?”
“他说是‘特使’,并宣称王上将兵权交予他,可手谕上署名是……是‘大唐皇帝李渊钦命’。”
王世充气得直翻白眼:“李渊要是皇帝,我王世充算什么?司马徽这是要我也投降唐军?”
谋士急道:“此事不可久留,须当立断。”
王世充一挥手:“将此人拘押,先软禁在别院,待我与赵云飞商议之后,再决生死。”
于是,司马徽还没来得及实现舆论奇袭,就在街头被百姓用萝卜白菜扔得灰头土脸,然后被王世充“礼送入府”,变相关了禁闭。
与此同时,赵云飞早已提前三日抵达洛阳城外,夜宿农舍,夜观星象——其实就是蹲点等风头。
“你真觉得司马徽就这么容易栽了?”张衡在一旁摆弄茶盏,“他是第七人啊,不比李安仁、张衡你我差。”
“这只是他的第一张牌,”赵云飞眼神冷冽,“你觉得王世充真能关得住他?”
张衡顿时明白:“你是说……他另有布局?”
“他若想夺权,只靠一纸伪诏是远远不够的。”赵云飞低声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他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局的。”
夜里三更,有骑兵急报来至:“启禀赵将军,洛阳城东粮仓突起大火,有人趁乱劫走军粮三千石,守卫全灭,手法利落,似是训练有素。”
赵云飞眼神一变:“他不是来当政客的,是来抢粮草的。”
张衡惊呼:“他要干嘛?勒兵自立?”
赵云飞目光如电:“他要做的,比自立更大。”
第二日一早,王世充派使节到赵云飞驻地议和,言辞温和,说是“误将使节关押,请赵将军作保”。赵云飞坐在简陋军棚中,喝着热汤,看完信函只说了五个字:
“老王快扛不住了。”
他掀开棚帘,望着灰蒙蒙的天,转头对副将道:“通知李世民,王世充将破。我们要快。”
“可司马徽仍在?”
“那就让他自己露出第二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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