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个头。说到底,这就是一出‘新瓶装旧酒’,酒是假酒,瓶还是以前那口破瓷罐。”
张衡凑上来低声道:“有个法子,不妨试试。”
“说。”
“他不是自称有‘圣意’吗?你可以请来太原文人,公开设坛辩论,把他的‘神棍学说’一条条拆了。”
“你这是让我上电视节目当嘉宾,辩个头。”赵云飞哼了一声,“不过……有点意思。只不过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
“你这是用理服人,可这年头的人,不是都讲理的。他要真有后手呢?说不定等我一出头,他就让人扮成我,杀个百姓,再来句‘赵云飞屠民’。”
“你这么一说……”张衡沉吟道,“他倒更像是李安仁那一派的,不是求乱,是求控。”
“控个屁。”赵云飞摇摇头,“这人八成是觉得李渊太憨,想换个自己能操控的皇帝。但他忘了,历史不是他家的积木,搭起来容易,收拾起来会爆炸。”
这时,一名探子匆匆来报:“将军,有情况,‘司马徽’今晚将赴太原文庙设坛讲道,内容是‘道统与王道之辨’,不少城中士子、郡守都已应邀。”
“讲道?”赵云飞眯起眼睛,“他倒还真敢。”
张衡眼神一亮:“若咱们能当众质问,击溃他的理论,那些士子未必不动摇。”
“行吧,”赵云飞一摆手,“今晚就去听听这位‘未来圣王’怎么忽悠的。”
夜幕降临,文庙灯火通明,原本清冷的讲堂如今座无虚席,文人雅士挤得满满当当。赵云飞戴上斗笠,张衡乔装文士,一前一后入内落座。
一刻钟后,一位身穿青袍、面如冠玉、眼带笑意的中年人缓步登堂,拱手一揖:“诸位,久候了。”
正是那“司马徽”。
“今日所讲,不是帝王术,不是兵法权谋,而是‘天命’。”他声音不大,但清晰异常,“我知尔等疑惑,何以一介草民,敢言帝基?”
赵云飞冷哼一声:“这人倒像是上过TED演讲的。”
司马徽自顾自讲着,话语极有煽动力,甚至引用了《尚书》《春秋》乃至佛道典籍,每一句都言之凿凿,看似无懈可击。
直到他讲到“赵云飞不死,天下难宁”时,整个讲堂鸦雀无声。
赵云飞站起身来:“此言,何解?”
全场哗然。
司马徽微微一笑:“阁下是谁?”
赵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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