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泼辣强势,从嫁过来就和婆婆处不好,老根叔只知道息事宁人,委屈老娘偏帮媳妇。
后来老太太病了,媳妇不愿意照顾,把她关在柴房里,隔三差五才给送个饭。
听说老太太下葬的时候,身子骨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
他们家为了省钱,下葬的位置也没给好好选,随便埋了了事。
现在知道错了有啥用?
说句不好听的。
他媳妇被吃,都是活该!
可恨的是,连累了整个村子!
虎子不去管老根叔,点了根烟坐在门槛上。
陆非抱着小黑,也拉了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来。
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村里却更加安静了。
夜晚并没有让这个小山村变得清凉。
两人光是这么坐着都止不住地流汗,小黑狗像烤鸭似的趴在地上,黑色的小舌头就没有收回去过。
虎子忧心忡忡,幸好后半夜没再发生什么。
天蒙蒙亮。
虎子跟老根叔打了个招呼,就和陆非一块去村东头的老井。
井边堆着几口破木桶,老旧的井口宛若干涸的嘴巴,无力地望着天空。
两人站在井边。
陆非弯腰,朝着漆黑的井里望去。
没有一丝水汽扑面,井壁都干燥的掉屑了。
陆非趴在井边看了会,隐隐闻到下面有一丝腐烂的臭味。
“虎子,你闻到什么没有?”
虎子弯腰闻了闻,皱起眉:“我去!好像死老鼠的臭味!”
“虎子,去找捆结实的绳子来,我下去瞧瞧到底是什么。”
“老板,还是我下去吧,这是我村里的事,大白天出不了大事,我能应付!”
虎子说着,跑回家找了一捆绳子回来。
绳子一边系在井边的大树上,一边系在虎子的腰上。
“小心点!井底常年不见阳光,就算是白天,阴气也重!”陆非不放心,往虎子兜里塞了好几道克鬼字,又拿出黑伞拍了拍。
“虎子是自己人,一定给我照看好了!”
然后,把黑伞插进虎子的后衣领。
虎子安全感满满,拽着绳子手脚利落地飞快下沉,高大的身影很快被黑暗包裹。
陆非在旁边耐心等着。
这时村里不少人家都起来了。
昨夜死牛的人家传来悲痛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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