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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候知道自己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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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低下头摆弄指甲,是昨晚下班后在美甲店坐了叁小时,渐变的水粉色,镶细碎的闪片。但不知道是美甲师建构没做好还是怎么的,只一天的功夫,有个银白的闪片便翘了边,活像死鱼身上刮下的鳞片,合该搁在案板上被水冲走,掉进下水道没人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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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月一直在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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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静开了口,头仍垂着对付鳞片,像并不在意对面的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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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朋友都介绍了些,门当户对,事业有成,都是很合适的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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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上来就问什么时候结婚,被我拉黑了,但也有聊得还不错的,正约着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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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下,终于抬头看他:我才知道,我在相亲市场,是很吃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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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鳞片终于拔了下来,甲床的水粉染成嫩红,藏进掌心安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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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并没看见,只是点点头:那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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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想起她说她过得并不好,唇张了张,却没想出补救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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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并没出血,只是疼,于是只有感觉,没有表征,只要她不说出来,就不会有人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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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偏偏决定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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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五指舒展开,掌心一道月牙状的印子。她说:但那些人,我一个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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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字一缓地:我逼着自己和他们吃饭、聊天,可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们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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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微怔,目光又垂下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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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时候竟然还笑着:我说过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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