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喝到过几次他的冰饮。总会有另一个人抢着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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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日时候,叁个人会约着去爬山,日暮时候登了太平山顶,放眼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船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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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钦同第一个举臂高呼:iamkingofthe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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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们个头都没有长开,嫩青着脸,未来正徐徐铺展,大好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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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可以说是被他亲手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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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他没多少机会和陈钦同聊天,或许是他躲着,或许陈也不情愿。又或许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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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隔着桌子近距离看,才发现他没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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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眉眼清晰了些,目光也更沉稳,说出一样的劝词时,看起来便比从前更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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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了那么多年,人总要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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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却始终觉得难堪,可能因为一抬眼就是他额上的疤,没刻意遮掩,寸长的伸进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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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经年后痕迹并不明显,只是因为知道它在那里,增生出的淡淡针脚便成了磨去棱角的鳞爪,没那么尖锐,但落在眼里仍不可避免地勾出些过去的浮光片影。血淋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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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路途早就大相径庭,时隔多年的聊天对坐,竟也并没有什么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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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钦同在末了时候道明来意,说在香港开了家俱乐部,问他要不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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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十年前的另一个约定。但约定好的叁个人,只两个人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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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空窗,他的提议是旱中甘露,但周时只说,我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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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钦同也没坚持,举了杯,说那我以茶代酒,祝我明天比赛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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