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史已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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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张旗鼓的，让我怎么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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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不受控地流了下来，怎么擦都越来越多，像是经天的委屈终于找到出口，一泻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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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有问过我的感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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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勉强才能稳住语气，要多用力才能将真心话袒露：我感觉自己就像个被摆布的布娃娃，所有人都在等我说我愿意，我却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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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眼眶也发红，但终于将手放开，声音干涩：我以为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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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没有问过我，你凭什么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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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问你？我问你那还叫求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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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口被堵住，夏绯咬咬牙，不肯认输地反驳回去：那你至少要让我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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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文视线在她脸上逡巡几圈，似乎在努力挖掘她还存有多少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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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道：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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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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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你，要不要给我生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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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溯脑海，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她被他一句话吓到，无眠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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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来了底气：我又没有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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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第二天早上，让我射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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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嘲讽感扑面而来，不知是对她，还是对罗文，夏绯竟然笑了下：我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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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悄悄碎开了，碎在罗文的眼睛里，全是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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