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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究落了雨,搅碎玻璃墙上每个路过人的面孔,周时也看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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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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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爱的人在两百公里外,他却在这里做抱柱尾生,没有约定也要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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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原来只是他忍耐的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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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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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冲动吗?他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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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无数次回想的那一晚、那几晚,无数次决意忘掉,无数次再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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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像他,他从不出格,很少任性,用最稳定的过活方式,千篇一律,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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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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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好找理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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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疗程时,张医生告诉他,要多听从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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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想的是,他的心,已经很久不曾主动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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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把这句话告诉张医生,他只说好谢谢医生我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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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遵医嘱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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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门上挂了铃铛,在每个开门声里心跳紧张,生机勃勃地等她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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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在三点钟照常打烊亮起场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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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厮磨的男女带着醉意抬头,在长吻后恢复清醒,推门出去,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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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去柜台结了账,六杯酒,路灯都模糊成那晚的月光,他数不清窗格子,不知道她在对街的哪一扇,没办法冲上去敲门,讨一支她的薄荷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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