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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理性的泪水从她眼角滑下去,平白为这时刻增添了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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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那眼泪让他软了心,他把自己抽了出去,俯下身子亲了下她额头,喃喃问:怎么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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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可以借酒意上床,可以在欲望上头时交缠厮磨,她甚至愿意为周时做许多平日里没做过的事,但不该有这样一个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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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温柔的、干净的、像是没掺杂任何欲望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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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跪坐在床上愣愣抬头,而他俯身抬着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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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神祇和他虔诚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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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夜是馈赠,她不该再有些别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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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的套套就丢在一边,她突然急迫,为他戴好,又将他推倒在床上,脱掉他上衣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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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急于证明他们之间就只有欲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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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触及冠头,刚进去半寸便开始发疼,她顾不得,蹙着眉毛就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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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托住她臀,维持她平稳: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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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想慢,硬生生继续往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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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这姿势并不容易,他尺寸又实在难忍,磨了半天仍是颇有阻碍,不得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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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是他揽了她背将她放平在了床上,一下子地位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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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急做什么?他轻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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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她心里就是有万千的委屈,但又无可表述,只好将他肩背抱紧,又胡乱地去舔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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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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