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不出来？
况并不能相提并论，昨天晚上他硬了以后强行忍耐了很久，所以在得到抚慰后很快就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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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川的声音越发地沉闷了：“我今天没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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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致？不可能吧？”虞揽月狐疑地看了一眼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那上面盘绕着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地鼓动着，前端也有清亮的液体继续外溢，“没兴致的人会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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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川又是久久地没有回答，他的脸早已经红透了，抿着唇隐忍不言的样子看上去都让她感觉有点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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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揽月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异的猜测，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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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川。”她又一次从课桌上下来，走到他的身前站定后，她轻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我问你个问题，你不准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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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后，顾怀川才意识到她离他有多么近，女孩的身体和他仅有几厘米的距离，此刻她正踮着脚仰望着他，他和她的距离近到他把头往下低一点点，就能亲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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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再次变得迟缓：“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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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揽月的眼中满满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她神色认真，语速很慢：“是因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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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般的濒临窒息感再次袭来，顾怀川感觉自己的喉咙难受得好像被一只无形之中的手掐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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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涩哑至极：“……什么？”\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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