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似乎昏睡过去几次,却又总被更深的欲望叫醒,醒来之时季澄又换了个姿势操弄,倒好像被下药的人是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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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红花毒终于要被解开的时候,欲望又攀上了新的高峰,季珩完全醒过来,数不清做了多少次,饶是季澄再温柔怜惜,乳尖和阴蒂都被弄得红肿胀痛,连嘴都肿到不行,身上处处是吻痕,一碰就刺痛,却还是拼了命的想要,想要被填满,想要被用力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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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亏季澄即使学医也从未放弃过练武,否则到了这一刻,恐怕也很难再立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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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澄心疼地看着她满是痕迹的身体,跪在她的腿间,埋下了头。粗糙的舌尖在她的穴内翻动,搅得肉壁也主动来回应这温存,鼻尖则抵着上方的阴蒂,抽插舔舐,然后将喷出来的水一应用嘴接住,尽数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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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被这一幕激得更加难耐,一把将他推到,张开腿就朝着依然昂首的肉棒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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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一握的细腰在上方无规律地扭动,乳波荡漾,季澄完全败下阵来,心甘情愿地随着她的指引,分身被她含在穴里,双手被她放在胸上揉搓,连阴部的毛发也同她的手指一起,参与对她阴蒂的入侵,季澄就这样静默而又澎湃地守候着,等待下一次高潮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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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她在上方抽插了多久,只知道穴道里的淫水一次比一次喷得更多,内壁痉挛收缩越来越快,季澄射了许多次,阈值已然提高到很难再释放的程度,却还是等到他射了又硬,到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季珩才终于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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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彻底泄了力一般完全瘫软下来,就这样趴着他的身上睡着了。季澄也实在无力再动弹,只将身上的人拢了拢,不让她落到完全湿透的被褥之上,幸好屋里的暖炉足够大,这样她一定不会着凉。\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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