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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 笼中之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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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只有一个地方不受压迫,那就是埋在坟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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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山大·伊万诺维奇·赫尔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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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宾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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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学生们一听到这个名字,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就连醉醺醺的脑袋都变得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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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德意志学生们,他们显然不明白为何这个名字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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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愤恨中带着扭曲,咬牙切齿的怒火里还遮掩着恐惧的感情,是他们从来不曾体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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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岑盯着亚瑟的脸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发现这位哥廷根的年轻教授貌似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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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他是您的朋友?您之前到过俄国?还是去过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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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若无其事的端起酒杯道:“不,我这辈子都没去过俄国。我和舒宾斯基称不上朋友,但算是有过点头之交。几年前他在俄国驻英使馆担任助理武官的时候,我们曾经吃过几次饭。要不是我刚刚在楼下看见他,我都要险些忘记我在俄国还有这么個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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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岑身后的俄国学生们听到这段话,一个个偷偷摸摸的赶忙把身上象征着自由进步的各种三色饰品摘下,他们在心中祈祷:但愿这个英国酒鬼没有发现他们曾经佩戴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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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英国的条子向来眼尖,而且他还打算拿这件事好好地与学生们拉拉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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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我一开始以为舒宾斯基和你们一样,是仰慕门德尔松的音乐才华,所以才千里迢迢跑到莱比锡来观赏《图兰朵》首演的。但是,我后来发现,事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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