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新的机遇？

们伙同各教区大主教在背后搞的鬼。如果论起学识，咱们比他们要优秀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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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像咱们这样出色的人，却仅仅因为学校容许非国教信仰者入学而无法获颁学位证书。世上还有比这更操蛋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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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嘬了一口烟斗，开口道：“当然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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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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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说我认识一位家境优渥、家世显赫的家伙。他自己信仰着国教，并且还有一位高居皇家海军少将之职的叔叔，但却非要跑来念伦敦大学。他嘴上说着要靠自己的本事闯出一片天地，结果最后还是得靠叔叔的关系去船上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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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闻言哈哈大笑，他冲着亚瑟的肩膀来了一拳：“亚瑟，你这话说的可太刻薄了！我从前那是没想通，但我现在已经想通了。大家都是在屎盆子里游泳，如果你觉得自己看不见屎，那不是因为环境好了，而是因为你已经潜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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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闻言一阵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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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问道：“亚瑟，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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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我真的很难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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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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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叹息道：“你居然是从古典文学专业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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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哈哈大笑道：“这就要归结于你对古典文学的不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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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禄说过：无论男女，没有一个人的身体是贞洁的，只是大部分人将自己的丑恶做了巧妙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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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是个婊子养的混蛋，但这句话倒是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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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于文学家来说，无论男女，没有一个文学家的嘴巴是干净的，而且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甚至都懒得掩饰。而我，也热切的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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