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依旧没有回应,他甚至连手指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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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几年之后,那庄主又托人上城里打听,说是要替他‘侄子’办一个教区户籍,身份证明上填的姓是——黑斯廷斯,和那老乡绅是一个姓。”埃尔德一边说着,一边斜眼瞥向亚瑟的侧脸:“这事儿我本来没相信,但弗洛拉说,她姨母家那位牧师,就是当年替那女人开具死亡证明的。当初老乡绅咽气的时候,牧师也在现场,他说老乡绅直到临终前还在念叨,说‘名字是假的,姓也是借的,但眼睛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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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又吸了一口烟斗,他半晌没说话,仿佛是在等窗外的风平静下来,也像是在衡量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毕竟今天他说的可不仅仅是什么上流社会的八卦,更关乎到他的好朋友亚瑟·黑斯廷斯的身世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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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们俩的关系一直很铁,但亚瑟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的家庭成分避而不谈,从前埃尔德还不知道原因,但是自从他从弗洛拉·黑斯廷斯小姐的口中听说了这段离奇的故事,他才总算明白了:这究竟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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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当然,这些话是我从弗洛拉那边听来的,也不知该不该信。”埃尔德斟酌了半天,缓缓开口道:“毕竟弗洛拉那姨母是出了名的长舌妇,但,有时候她也不全是瞎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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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着,一边拨了拨烟斗里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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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位姓黑斯廷斯的老乡绅当年不止是丧了儿子,更确切地说,是……他自己逼死了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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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济贫院里那孩子原本也不应该是什么孤儿。而产子后死在济贫院的姑娘也不是哪个浪荡贵族的玩物,她原先是个跟随乡村剧团走南闯北的卖唱女,嗓音很甜,一首《巴巴拉·艾伦》能唱得叫人眼眶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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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德笑了一声:“有一日,乡村剧团到了布拉德福德镇上,那老乡绅的独子常去镇上,好几次都听她唱,听着听着,就听出感情来了。后来乡村剧团要离开了,姑娘便留在了镇上,为了避嫌,老乡绅的儿子还特意在隔壁镇给她租下了一间房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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