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章 不一样的十二月

毕竟按照历史源流，在拿破仑战争之前，奥地利皇帝其实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含金量’究竟有多低，确实是一个值得讨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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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亚瑟这个英国佬，他对费克尔蒙特伯爵的话完全可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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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英国贵族和国王的关系也谈不上有多融洽，这种贵族反对国王的传统在英国源远流长，以致于那帮贵族还煞有介事的组了个党，名字就叫做辉格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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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排除辉格党，只看那群英国的保王主义者‘托利党’的成员，亚瑟也从没见到过威灵顿公爵和罗伯特·皮尔爵士的身上看到像俄国贵族这样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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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列颠，托利党人讨好国王的方式通常是间接而含蓄的，而不像是俄国这样整齐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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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目睹了这样的场景也使得亚瑟对十二月党人起义当天的情况愈发好奇，就是这样一位抬手便能让人起立、坐下、鼓掌的人物，举手投足间都尽显帝王威严的人物，居然能成为莫斯科大学生赫尔岑口中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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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瑟无论如何都不能想象出沙皇被吓得面无血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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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亚瑟又觉得赫尔岑不像个会说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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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岑曾经信誓旦旦的告诉亚瑟，他从切钦斯基将军那里听说——12月14日那天，皇上自始至终脸色非常苍白，吓得魂不附体。干草市场发生叛乱时，皇上就留在彼得戈夫，站在园的土岗上，听彼得堡那边有没有炮声传来。直到第二天一切都已经平静之后，皇上才坐马车来到挤满了人的广场上，对着大家吆喝：‘跪下！’人们赶紧遵命跪下。这时候，他看见几个穿便服的人（那是跟在他的马车后面到广场来的），认为他们形迹可疑，当即下令逮捕了这些不幸的人，然后对群众大声道：‘这都是卑鄙的波兰人，你们受了他们的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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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不适当的荒谬行为，理所应当的造成了非常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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