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晚,还能买得到,要不然就得让人从厂里送过来。
后来去做其他检查项目依次取结果非常顺利,大夫比对着看了说是急性咽炎伴随支气管炎,肺部暂时没事,打个退烧针然后入院挂水观察就行。
贺钧长舒一口气,听大夫在给住院部打电话说床位的事,立刻开口:“有单间吗?”
大夫看他一眼,刚才就寻思这个家属应该是个高富帅,果然对环境有要求,随即问电话里的同事:“还有单间吗?”
要是七院没有单间贺钧就打算找卫健的领导帮忙协调一下,一般都有特殊空余。
那边等了会,大夫抬头问贺钧:“880的没了,1600的还有一间。”
“就这个。”贺钧把手机放回西裤里。
单人间也叫特需病房,在住院部的次顶层,套间配备会客室、独立卫浴还有微波炉、冰箱等家电,家属陪护床够大,能睡得舒服点。
服务也便捷,护士人手充足,刚带郝娣来办好入住,就有护士过来给她打退烧针了。
有了之前验尿那一出,贺钧没觉得自己有必要出去,看着护士拉下外甥女的裤子,用酒精棉球擦拭白皙的屁股蛋,然后一针扎下去,郝娣来只微微攥了攥手,一声不吭。
护士推尽了药液,用棉球按着拔了针,也跟哄孩子似的夸奖她:“真勇敢,一点也怕疼。”
贺钧代替护士给她按着,没对护士的话产生共鸣。
郝娣来应该是怕疼的,只是故意憋着罢了。
他探了探她的额头,依旧干燥。
手掌下缘感觉痒痒的轻扫,倾身一看,郝娣来睁开了眼,是睫毛在忽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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