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金不焕声音低沉,像压在喉头的怒火,“知秋和如玉若是惹你不高兴,你不搭理她们就是了,她们两个都不是欺负人的人。”
张氏终于抬起头,眼里蓄着泪,嘴唇发颤:“我不是因为她们……我是觉得自己像个拖油瓶,做什么都碍事。”
“这话说的!我没觉得你碍事。”金不焕低头,伸出手,给张氏擦了擦眼泪,安慰她。
张氏哽咽,继续道:“你看我……什么都帮不上你。路上还得大家照顾,我不说话,但我有感觉,大家心里烦我;我说两句害怕,别人又觉得我矫情。她大概是生气,我跟了你吧......她要是不同意,我可以回去......”
金不焕皱着眉,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像被人拧了一把。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你放心,”他低声道,“知秋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如果非要说有错,那错的,也是我,是我把你带出来,让你受委屈了。”
张氏埋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像是压抑了一路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
屋外的火堆边,叶知秋咬着牙,死死盯着那扇门。
“你看看她。”她看着靖如玉,声音发冷,“真以为自己是正房夫人呢。”
“知秋。”江远山适时开口,递给她一盏热水,“别生气了,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再说了,按照不焕的家世,多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叶知秋低头接过,重重地喝了一口热水,忍着鼻子发酸,一句话没再说。江远山试图再多说两句,叶知秋将脸别向一边,不再看他,他顿时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儿。
靖如玉蹲在火堆一角,原本是在拨弄火星,听到江远山那番话,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不大,带着点讥讽与倦意,像是深夜里一滴不合时宜的清水。
“我的江掌柜呀,”她没回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你可真是个榆木疙瘩。”
江远山愣了愣,下意识地道:“我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靖如玉直起身子,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慢吞吞转过头来,眼神中带了点明晃晃的调侃,“什么叫‘多个女人不是什么大事?’金兄的正房夫人,你们都说是个极好的人,在生孩子的关头,男人搂着别的女人进门,叫她如何欢天喜地的接受啊!你以为知秋是为了张氏生气?她是气金兄呢。当然,更气你,气你们这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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