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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熙然像隐形了一般靠在窗边而坐,端正的肩膀僵硬地有些疼,搭在大腿的手掌顺内滑动的隔着裤子碰到一块软陷的皮肤,向下轻按,隐约地疼痛从腿内传来是尚未愈合的淤青。
她盯着他,低温视线灼烧着臂膀,全然无物遮挡的面庞硬冷,直视的目光空出眼白烘托淬冷的瞳孔,暧昧地目光像只虚无的手抚摸着他脸庞轮廓,一些暧昧的想法勾着心房做痒。
他吃到嘴里会是什么味道?她想。
客厅的门重新打开,奶奶说了声“拿来了”,年轻女人带上门,她们重新坐下了身。
“等会是谁要来吗?”
像是为了打破自己奇怪的念想,余熙然抽出思绪,极刻意地出声问了一句。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坐定的叁人都聚精会神在巫师接过木棰的手上。
随着她们的视线,她也跟着观摩起的挪动视线,将目光落在那双骨骼清晰的掌上,握弯的关节端着长把轻敲桌面,干净的指节似被塞在口中啃咬过颠簸发烫,又似探入腿心拨开细腻软肉裹着粘液伸入。
腿心发痒的微微夹紧,她看着他那低垂认真的蛊人眼眸,拇指摩挲食指指腹的,微微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