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们一个改换身份的机会罢了!
事情的起因,这暗探没有打听到,只是有一次轮值到为主将打扫时,遇到了主将同郡守议事,那暗探离开时,留了个心眼,偷听到一句话,正是郡守向主将发难,责问其为何当月,为西图供奉‘养料’的时间晚了三日?
而所谓‘养料’,暗探说的咬牙切齿,便是那些消失了的士兵。也是那些保有气节,不愿意同流合污,或是有心向苏卫王都传递消息的士兵。
一个个的,身强力健,热血兵卒,被称作‘养料’,送到西图何处,作为何用?
没有更多消息,为免人起疑,也没让这已经换了干净身份的暗探再继续做什么。如今苏卫割出的城池中,还有能为故国查明一个真相的,本就寥寥。
淳于弋和淳于慕只得继续查探,但主将府及郡守府,都是铁板一块,半丝消息都没有寻到。最终,是等到主将匆忙接到一封急信后,在未及烧完的信笺上,找到了蛛丝马迹,而这些蛛丝马迹指向的正是兴尧城。
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赶到兴尧城,这赫赫有名的西图王都,表面烈火烹油似的繁华,但细究其中,却种种异样,淳于慕与淳于弋百思不得其解。
淳于慕看着阿月听的认真,手中的饭菜已经放下,笑了一下,为阿月递过来一杯茶,继续道:“我与弋兄在城中已经多日,除了感觉城中处处难言诡异外,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却无意间发现,那位使出异术的绪倞的幕僚,竟也来了兴尧城,且直入国师府,想来这西图国师与绪倞必有勾连。为了查明消失的士兵到底去了何处,也为了查找国师与绪倞勾结的证据,我与弋兄二人,几次欲探国师府,都无从下手,反倒是暴露了自己的行迹。”
阿月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道:“嗯,满城都在寻你们,今日在那酒楼也听到了一二。那不是,西图已经知道淳于弋他没有死?”
“嗯,实属无奈,暴露了弋兄。”淳于慕叹道,“所以,今日在酒楼虽然已经见到阿月,但奈何所闻之事实在难忍。我们也想过一些可能,只是没想到,所谓‘养料’竟是那般……惹出一番纠葛,也担心再牵扯你们二人,所以便着急离开。后来,便是阿月听到的,弋兄在跟踪国师府中少主时,被发现,却最终变成这般境况。”
想到那人手臂受伤,以及当时在酒楼中淳于慕的所作所为,表演的入木三分,阿月“扑哧”一声:“嗯,你们做的挺好,那些人视人命如草芥,总要受些惩罚不是?所以,你给自己,套了这么大个斗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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