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被风吹散,浮楠山的楠树飒飒声音传来,炎胥萝的长剑和着风声又起了声音,三人收了剑。定在一个平局的局面上,让看台子上短暂安静后又跟着热闹了起来。
照规则来说,亓修两兄弟未能在十招之内占得上风便算作输了,可这一场下来也让众人看清双方的实力都不错,若是都有所保留,那最后与耿青穆的一场更是好看,所以现下谁出局了都让人觉得可惜。一直在台子上悠哉哉喝茶不发一言的凌师傅,忽然在喧闹的嘈杂声中咳了一咳,顿时场子上就都安静下来。距离三位师尊位置不远处坐了一位黑袍子的神君,面色冷峻,青丝高束,一撮山羊胡须让冷峻的面色更添一抹严厉,但这个冷峻严厉的神君台子上多半都不认得,只听他在凌师傅的咳声之后朝音楠方向说道:
“老朽拜谢君上坐下仙君手下留情。小女胥萝来参加此次比试,主要为了增闻广识,见见世面。我炎家铁血一脉,既是如今一赛成平局,也无需后场比试了。”
原来是炎家的尊长炎棽,一段话说的恭敬低顺又滴水不漏,饶是脑壳不甚灵光的也听出这段话的意思。本来泰然接受失利的栾亓、栾修二位,听罢此话倒是有些尴尬,恐一场比赛下来与那炎家姑娘有了些惺惺相惜之情,不愿将对手好不容易得的一个进入下一轮的机会,白白让给了自己,拱手正欲分辨,一句话却还没有说出口,就看见凌师傅端着茶盏望着他,微一摇头,栾亓栾修便自行闭口不言。
“父亲此话,女儿并不同意。女儿虽然剑术平庸,只是打了个平局,但既有比赛的规则,决胜之赛又有何不可?下一场与耿家公子的比试定可不辱家风。父亲不该此时不辩青红就让女儿辞了比试。”想来炎胥萝也是被突如其来的变数气到了,一段话声音洪亮,已经不顾大庭广众驳了几句,轻易可辨面色上的愠怒。
炎棽见自己女儿没有要走的意思,且言语间拿捏不到位又有损家风,还当众驳了自己的颜面,便抬高了音量道:“糊涂,荒唐。”转头又朝对面台子上似乎在看热闹的音楠道:“小女不懂事,烦请君上定夺。”
一句话将决定权丢给音楠了。音楠虽然也很欣赏这炎家姑娘的一套行云流水,美感与力量并重的剑法,但奈何先前注意到凌师傅制止栾亓栾修兄弟的陈情,心中想着许是这炎棽已经与凌师傅禀过原委,有一些不足以于外人道的隐情,于是清了嗓子道:“既是炎家尊长已经出面,就让沐明的两个童子得了这个便宜吧!”
霁欢在边上本一直默不作声,只让豆子在教她结绳的小游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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