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真的劲头倒是值得一观。”
在一旁不知何时又抖擞了精神的豆子接道:“那亓、修已是斗了一场,这样看来像是没什么胜算。”
霁欢耐心道:“那两兄弟先前那一场也不见得用尽全力,既是主动请赛,又常在沐明,不见得会输。”
因听见话语中提到沐明,音楠斜眼看了霁欢,又继而对豆子说:“你家姑娘热心,若亓、修此番无缘头筹,你央她不如收了那二人作徒弟,算是个安慰奖。”
不等豆子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弯弯绕绕,霁欢便回道:“常日无聊,收俩徒弟也可,只是我不曾带过弟子,还需请教君上。”
看台子上的声音一下子又鼎沸了,原是耿颜在宣布开始后,虽两方均已站定亮相,但炎家姑娘的亮相让看台子上的一众看官惊喜莫名,那手转动收了自剑尖散出的汹涌剑气,原以为是要直接朝栾亓栾修进攻,却身子一转来了场实打实的舞剑。说是舞剑又有些不同,细看之下能瞧见剑并不在她手中,只在距离着她右手几尺的空中悬浮,随着炎胥萝身姿的舞动也一道舞动。
这无疑是一段曼妙的舞蹈,步伐不急不缓,偶一转身却又似有千钧雷霆之力,霁欢似乎听见有一些声音,淙淙声,嘤嘤声,究其源头,便是那把细长的剑所发出的。这姑娘修自身的同时将剑也修得十分好。舞者衣袂飘飘,但目光却总是落到音楠的身上,直到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后,舞毕,却不见收尾的定型,只见那把剑从虚浮状态直接落入炎胥萝手中,炎胥萝眉宇中透露出英气,嘴角噙一抹自信非凡的笑意,朝已经看呆了舞蹈的栾亓栾修道:“请教了!”
坐在对面看台子上的如师傅看到这里,对这姑娘倒是青睐有加,自然也注意到那投向音楠的热烈眼神,但看向自己的儿子,却不见回应,不动如山一脸肃然冷淡,倒不如先下同霁欢、豆子聊天时轻松的模样,一下忍不住又望了霁欢一眼,正好与霁欢四目相对,略略尴尬便举起手中的酒瓶子,似乎在赞誉这酒的好味道。
霁欢略一点头微笑,瞟眼看到挨着坐的音师傅同凌师傅在杀一局棋,不知道双方谁该落子,凌师傅朝他这一方看了过来,高深莫测的样子,让霁欢想到从前迟默同她讲过的凌师傅教习弟子如何严厉的事情,想一想不知道今日一场谁会如此荣幸,碰到这样一位严师。想罢,塞了一个柿饼,又继续看演武台子上比的如火如荼的两方。
棋逢对手、势均力敌这样的情形总会让人大饱眼福。但奈何规则拘着,双方过手精妙的十招让看台子上的都觉不过瘾,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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