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来路上也确实是这样分析的。
音楠看着外头已经越过了几层殿墙,却还能看得到正开的欢的素容花,淡淡道:“那也要九重天真敢如此才行!况且,六界说法,何时于末址有利过?曾经如何,如今又如何,六界何曾在意过?你们不过是出去了一趟,看待这些许事情便将自己放在这般地步了?”
说完,便没了影踪,留下炎胥萝和耿青穆沉默严峻地立在殿上,细细思量着这番算是警醒也有责备的言语,耿青穆道:“你是否也觉得,君上现在同此前很不一样了?”
“他对你不是一直这样的态度?”炎胥萝故意道。
“不是对我,我的意思是……”耿青穆没有说下去,只是觉得,或许择君之礼本就是让君上心志更坚吧,“算了,你回学堂吗?”
“嗯,霁欢不在的功课,正好我回去同豆子一同分担分担。”
炎胥萝紧跟着回到雪坞之中,正看到上次她和豆子偷听墙角摔下来之处,音楠现刚好坐在那里,韦老夫子则垂袖立在一旁,炎胥萝看着二人似在说什么一般,遂不再上前,只遥遥拜了一拜,此处的墙角想来也没有什么可听之处,便离开了。
看着炎胥萝背影已经不见,韦老夫子又继续道:“君上所说事情不过是一桩小事,召老朽或是学堂里其他夫子过去一趟就是,倒是无需亲自来此一趟。”
音楠看着夫子似有话要说,方才便是见炎胥萝突然出现缄口沉默,便不急着离开,直言道:“昔闻夫子学识渊博,门下学子皆有所成,霁欢所喜之事亦在夫子门下受教,本君同霁欢自为一体,她的事自然也是本君的事,走这一趟是小事。本君既然来此,夫子若有什么其他的话,亦无需拘礼,坦言便是。”
“既然如此,老朽便直言不讳了。”
韦老夫子站直了身体,此前不曾有这样的机会细细看末址新君,当然以前也从来没有过机会细看从前的历任君上,也无法说出眼前君上和先君上们的不同到底有哪些。只是,眼前君上气定神闲,眉目之间露出威仪,曾经只听闻他年纪尚轻,更知接下这样的担子或非其所愿,但是如今末址的天地万灵在其眼中,沉淀出的沉稳,让韦老夫子颇感欣慰。
但是,为何却无法阻止一些流言散播?
末址之君虽然从来不同于大多数凡间人皇坐于朝堂,更不同于天帝稳坐凌霄宝殿观听定夺六界之事,但作为一境一界之君,观万物亦观自身,审视万灵亦审视自身,排在前头的仍无外乎是情、理、法这三个字。而在“情”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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