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复归天然”。然赤敝家学更注重各门类领域的综合平衡,讲究一个“博学笃志”。
经过炎胥萝亲历一番,炎棽再次回想赤敝一族剑术一道上,以战场磨砺剑术,其实也是其家学理念核心的显现,战场并非剑术一道,更是术法、修为、医学、灵力、谋略、布阵等的齐头并进。也难怪,这么些年总能够听到一些,炎家学子在外与耿家学子斗法之时,许多时候都落了下乘。此前他觉得是炎家后辈自己学艺不精,懒于修行,毕竟自己同耿颜当年较量,平手之余还尽显自己这一脉的优势,如今看来,倒是自己坐井观天了。
因此,炎棽当夜便有了一个想法,所谓博采众长,需采才能长。
既然家中小女同耿家公子已有切磋,便就这样契机,由炎胥萝带着炎家所学再去赤敝家学中历练一场,两族交流办家学的经验,也算是末址的一段佳话。
炎棽想的笃定,天还未亮便将一封手书写好,落拓了自己的名印。在炎胥萝还没有从床上爬起来时,便将行囊和手书交给了她,炎胥萝母亲送炎胥萝走的时候抹了几颗眼泪,看炎棽的表情也充满了愤懑,就当这事很急,难道就急成这样?毕竟,自己心头肉一样的女儿,讲述自己遭遇如此险境,她当母亲的后怕至极,回来又马不停蹄地炼化遗骨,总之还没有让女儿好好休整将养一番,如今就又要去雪坞那个地方。她可是听说过赤敝一族家学学风,不比她们这一族,更是以严苛着称,也不知道散养长大的阿萝,能不能吃得下这个苦?
好歹炎胥萝很是想得开,在自己爹爹笃定的目光之中,起床气收了收,也看得出自己母亲忧心的是什么。但是自己在凡间当琴师之时,见过了凡世间的生老病死,已经不是曾经只念风月的,因一时情感困顿便能哭嚎一场的炎胥萝了。而且,自己一去所学所得,是要回来在自己家学中发扬的,故而这件事情便多了几层深意。她安慰了母亲几句,有替母亲擦了擦眼泪,便拉了一块云头,早早到了雪坞,递了拜贴,亲自拜见了是尊长亦是学堂山长的耿颜。
只是没想到,霁欢同豆子两个竟然也来了,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耿颜问了一旁的小童一声,夫子耿奕韦来了没有,见身边童子摇了摇头,低声道:“韦老夫子出去几日,说学堂旬假休沐期间不许打扰。”耿颜听此此便知道韦夫子定然是钓鱼去了,一时半刻便也找不到。看着还等着他回话的几位,沉下心将茶盏放下,向耿青穆道:“近日沐照之中你不用侍奉师尊吗?怎么三天两头往家里跑?”
本小章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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