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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神病院里，本来就有点精神病的她，彻底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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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不知道她在这里受到了什么折磨，但她知道，柳茹绝对不会好过，因为花上骇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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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过来，一是为了看看柳茹的下场；二也是来给自己的这短暂一生的开始道个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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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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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且沧桑的声音缓缓响起，花辞书抬眸看过去，只见柳茹眼底一片清明，根本就不像他们所说的什么都分不清的精神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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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爽快的点头承认：“是啊，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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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不了多久了，妈妈，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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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柳茹是装的，不过对方是真的能忍，这么多年了，这些人竟然丝毫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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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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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猛地扑过来抓住了花辞书的胳膊，厉声道：“我还没出去，你凭什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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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死，也要先将我弄出去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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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眼眶深凹，一双眼睛瞪的极大，眼底都是血丝，一头凌乱的发丝加上瘦削的身体，如同鹰爪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花辞书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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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癫狂，语言混乱：“这里不是人呆的，他想杀我，他要折磨死我给那个贱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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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他得逞，他凭什么报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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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们故意在我面前嘚瑟，我怎么可能对那个贱人动手？！她凭什么轻易就可以得到我喜欢了二十年的人？！她还不想要，她凭什么？！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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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茹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刺的花辞书耳朵疼，想要抬手捂一下耳朵，可双手都被柳茹抓的死死的，她如今连起身一直坐着都困难，更别提从柳茹手下挣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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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时间呆在这里装病，被迫接受跟其他人发病时一样的柳茹身上有一股洗不去的味儿，味儿虽然不大，但是很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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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不适的皱了皱眉头，而柳茹却忍不住爆发了，因为她从小养尊处优，基本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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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发作时，很多时候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躯，屎尿都会弄在身上，甚至有些病发作，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在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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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正常人，她是无法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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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不做，就会被发现她跟病人不一样，所以她也只能忍受着恶心，假装玩的很开心，也会故意让这些东西弄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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