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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在花上骇面前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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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病房, 她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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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的病房是无法从里面上锁的，因为怕病患将自己锁在里面, 而医护人员无法从外面打开, 导致病患在里面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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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进去后, 她们的对话花上骇不想听，径直离开了这里, 去了医生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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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没在意，甚至说, 花上骇离开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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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门口边的椅子上坐下, 长出了一口气，目光冷静的看着柳茹, 这个她的亲生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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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多久没见了？三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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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回忆了一下, 也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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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进入病院的后半年, 你就进了精神病院，也挺巧, 都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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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嘲讽的勾勾嘴角, 眼底染上稀碎的恶意：“你说你是不是活该啊，害死了你的亲姐姐，又将要害死我这个亲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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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应该很开心, 我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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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会觉得, 你既然不喜欢我, 为什么非要为了挽留住花上骇的心而生下我，生下后, 又会因为我这张更像柳琴的脸而厌恶我，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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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她也想明白了，柳茹之所以不喜欢自己，就是因为她这张脸太像柳琴了，像到只要是出现在柳茹的面前，她就会失去控制，因为她太害怕了，害怕柳琴来找她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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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琴并不是那种会来索命的人，她热爱自由，为了自由，她什么都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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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要控制她的花上骇，明显就不是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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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花上骇不觉得，他无数次想要用各种东西捆绑住她，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忧郁，让她憔悴，直到她从一只自由的鹰，变成一只只会围着他转的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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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内心向往天空的鹰，哪怕折断翅膀，也不会失去想要回到天空的心，于是她刻意在柳茹面前表现的亲密，直到对方嫉妒到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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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方动手时，她想的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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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她们两人是亲姐妹，是血亲，所以柳茹是不会对她真的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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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对方告诉她可以离开时，她欢快的跑向楼梯，却在下一刻如同断线的风筝被表情扭曲到狰狞的柳茹推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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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柳琴不知道自己是可惜更多，还是疑惑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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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也算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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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鲜血染红了地毯，其实，她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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