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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一开始就做了这种事，那这些年经过她手的那些程序，花上骇都不敢想象里面掺杂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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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H.w上市的游戏总会出现一些无法修复的bug，原来是你早就布好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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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颜点头，这才附和花辞书的人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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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花辞书装的太好了，好到都让花上骇忘记了，花辞书刚进医院时的模样，那时还是只小兽的她不懂得隐藏自己，将一切都表露出来，那时候年颜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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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些年对方太温顺，什么都表现的不在乎，这才放松了他们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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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暴露这么多，等之后可就没办法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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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隐忍这么多年，这就选择暴露了，还是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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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花辞书不在乎，如果看不到叶林慕，哪怕现在就是生命的尽头，她也不会觉得放松，只会觉得遗憾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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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生命里，叶林慕占据的部分很少，但却格外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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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的成人礼，只有叶林慕一个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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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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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个幻想的存在，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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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是一个扳倒花上骇最好的机会，除了花辞书，谁也做不到，可她却轻易就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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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闭上双目，将所有情绪深藏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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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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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值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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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她都会觉得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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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很快送来，花辞书被喂着吃下后，药物挥发，影响她的思绪和大脑，眼前出现模糊的重影，一道身影虚晃着出现在她眼前，可是那道身影正在变得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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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幻想，叶林慕的存在是依赖于花辞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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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像花辞书依赖叶林慕一样，叶林慕同样依赖于花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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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互依存，相互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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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辞书的精神问题越强，叶林慕的存在感就越强，当花辞书的精神问题逐渐弱化，没有药物的影响加持后，她的存在就会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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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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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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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挣扎着想要起来，可是怎么都成功不了，脸色顿时煞白：“放开我，给我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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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颜知道，可能是幻想出了问题，可她没有解开束缚，只是静静看着花辞书脸色越来越苍白，神情越来越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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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书看着几乎透光的叶林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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