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阳平市的七七八酒店了,那是阳平市最好的酒店,四个人,喝了三瓶白酒,四箱啤酒,林芮没有怎么喝,主要是他们三个人喝的,武作家的话最多,都是这些年在外做销售的酸甜苦辣,最惨的一次就是去大连时,被小偷偷走了全部的证件和钱物,在车站冻了一夜,第二天,万不得已只好求助公司老总,在老总的担保下,大连一家商场的经理借了他几百钱回到了江城,从哪以后,证件和必要的钱他都会分开放在贴身的衣服口袋里,不再随手丢在包包里了。
“销售其实是一个苦差事。”武作家说,“除了旅途的劳累奔波,最艰难的就是心无处着落,这些年来,我总感觉自己漂在半空之中,我着不了地,我甚至害怕自己一着地就会摔死。”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回到自己家乡的原因,武作家脸上的感伤一次比一次强烈,而这种感伤一次又一次让林芮顿生出许多的同情,在他们的交谈之中,林芮才知道武作家离过三次婚,第三次婚姻,好象也不是那么稳定,长期漂泊在外,家的稳定因素就无法保障,这也是武作家想落叶归根的原因,尽管他才三十几岁,可他看起来比李伟和王经理都要苍桑得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