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一句话,贱奴说完就走,难道堂堂驸马爷连一句话都不敢听了吗?”
安羽汐冷冷一笑,“今天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上你的当,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讲,我没有功夫。”
“难道这就是驸马爷的待客之道吗?我现在不是你的奴才,我只是来传信的。”
安羽汐无奈,对司徒空说,“大哥请先走。”司徒空点点头拱手告辞而去。
云端茶楼包间,上好茶后,伙计关上门出去了,安羽汐呷了一口茶,杨春兰伏身便拜,抽泣道,“老爷大发慈悲,救救我家小姐。”
安羽汐虽然已经将宝珠忘掉,还是心中一惊,“宝珠怎么了?”
杨春兰哽咽道,“小姐子前几个月偶感风寒,我到处求医,可她却死活不肯吃药,病情越来越严重,身子骨也日渐消瘦,发烧咳嗽,喉咙肿痛,开始还勉强能吃一点东西,这段时间已经食难下咽,已经数日汤水不进,这两天更是数度昏迷起来,还请老爷速去为小姐诊治。”说完连连磕头。
安羽汐半响不语,把杨春兰扶起,心中百感交集,想起宝珠诡计多端,间接害死了小玉,又让小玉胎死腹中,好不容易将小玉忘记,此刻这一幕幕又重新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不由怒火中烧,此前也暗下决心,这辈子与她老死不相往来,又深恨心肠歹毒,妄想一石二鸟,嫁祸给沈凌薇,其心思之歹毒之恶劣,远胜其她女人,为了小玉,为了这个家,也为了对她的厌恶,才不得已把宝珠轰出门外,但总是念起他曾服侍过公主十载,也与自己有夫妻之实,也服侍过自己一年多,竟然恨不起心肠,没有将她置于死地,虽然把他逐出家门,但自己以前赠予她的,都悉数给了她,让她此生都可以不用为生计而发愁,也算对得起她了。并没有像别人那样狠心赶尽杀绝,现在听说她已经病入膏肓,心中却不免又有了一些牵挂,往日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又在脑海中不断的闪现,总有那么一些情愫难以完全割舍。心中的两个观念不停的在斗争着,“去看看,如果能治还是给他治一下。又想,不,我与她早已经恩断义绝,她是我的杀妻杀子仇人。”斗了好久也没有分出胜负。
杨春兰见他脸色阴晴不定,“老爷,您怎么想?”
安羽汐喃喃低语,“你说我是去旧宝珠,还是任她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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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兰沉思良久,似乎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老爷,论理小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凭她害死了夫人腹中的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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