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煎药的味道,走进房中,见一个矮小油头粉面之人正在房中煎药,正忙的不亦乐。
安羽汐问,“这就是你说的郎中吧?”见辛悦看着那个郎中的眼神充满了厌恶鄙夷,点了点头,“就是他。”
安羽汐向李易寒笑了,“你过去点了他的穴道,让他不能动弹,也不能逃走。”李易寒走过去,一拳砸晕了那个猥琐的男人,顺便将他绑了起来。
三人走进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那人脸上长得倒也帅气,见有人进来,也不感到奇怪,以前也经常有郎中来帮他看病,也不以为异,抬起左手向大家打了个招呼,又对着他的娘子说,“我说过了我不治,你偏要折腾,都是没有用的,徒劳无益,还是不要麻烦人家好。”
“夫君,这次我找的人是不一样的,他是长安第一大名医,这天下没有他治不好的病,你就给他看看嘛吧!”
她老公笑笑,显得有些不相信,安羽汐让两位女子出去,他要好生的给病人治病。
两个女人出去以后,安羽汐问,“你这毛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那人回答,“已经快三年了吧,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感觉双脚有点麻,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双脚就不能动了,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就开始找郎中医治,但是没有任何的效果,过了一年多,整个上半身也开始麻木,不听从大脑的指挥了,然后就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任何事都不能做,到了今年,手也变得不灵活起来,前两个月右手也变得不能动了,现如今只剩下左手,还能灵活运用。你说我这是什么病?还有没有复原的希望?”
安羽汐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莫非是现代社会所说的渐冻症?这种病在现代社会中,也没有治愈的可能,何况是在一千三四百年以前的唐朝,看他这种症状,也只有等死的份了,可是看到他老婆为了他这么的牺牲自己,觉得非常可怜。
“你们夫妻感情如何?”
“我们的感情非常的深厚,从她嫁给我以后,我们从来没有拌过嘴,两个人当真是心心相印,相敬如宾,唉,可惜,天公不作美呀,自从我得了这个病,她整日里愁眉苦脸,为我担忧,到处寻访郎中,替我治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不说,又欠了好多的外债,每每看到她如此,我的心真的如刀割一般,可是我动弹不了,不能为她分担什么,我感觉我好窝囊啊!如果我可以去死,也能免去她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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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汐想想,觉得如果他死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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