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雕饰,就是这般情境。
李雁楠的略显丰腴的身材在欧洲人的眼里并不算是肥胖,甚至可以说是纤细的,和欧洲人高大的身材相比的确是这样。
“请问你是雁楠小姐么?”威廉愣了半天,才发现眼前普通话凭空出现个大活人,这才反应过来问道。
“废什么话,傻大个开车。”李雁楠这时已经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威廉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风吹拂着李雁楠的长发随便起舞。
本来很开朗外向的威廉见了李雁楠有些口吃,一时竟哑然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这倒霉孩子,好好的长发怎么弄的这么短了还染了发,瞎折腾啥,跟刚放出来似的。”
李雁楠说完自己咯咯笑了起来。
威廉没太听懂李雁楠的话,一本正经的问道,“倒霉孩子?我不倒霉啊,也不是孩子,还有跟刚放出来似的。这都是什么意思呀!”
李雁楠听他这么一说笑的前仰后合的,不过她想想也对威廉从小在国外长大很多方言都是听不懂的。她拍了拍威廉肩膀说,“傻大个,你交学费吧,或许我可以考虑一下教教你。”
“那你的收费贵不贵呀?”威廉说。
“这个嘛,你”看看这都1分钟了,我就按小时收费好了,一小时10美元吧,不贵吧?”
“不贵,不贵,很值得。”威廉傻笑着。
渥太华的冬天并不比珠海暖和多少,尤其是开着敞篷车迎面的冷风打在李雁楠身上,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接连着的是一个个的喷嚏。
“来,穿我的衣服吧。”威廉用着瘪嘴的中国话说道。
李雁楠听他说话就想笑,她纠正道,“服 是二声,但是搭配衣服的时候就要读轻声,服装、服务的时候才读二声,明白了么!哎!”
这时威廉已经脱下衣服给李雁楠披上了。
渥太华是加拿大的政治中心,这座城市风景秀美,气氛宁静,文化气息浓郁,Rideau河边几处公园中,屹立着严冬赐予人们的各式艺术品——除了独具匠心、玲珑剔透的冰雕外,还有巨大的、憨厚雄浑的雪雕。雪雕是用机器把雪压实,形成巨型的硬雪块后再切割雕琢而成。渥太华的冬天不像其他城市那样有温度的波动,她是从头到尾被严寒覆盖,直到次年春天。
Rideau Canal横贯全城,为首都平添了几分秀色,李雁楠躲在威廉的衣服里面,鼻尖被冻的通红,“这里好冷,河水都结冰了,你骗人,还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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