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研究院的樊锦诗,扎根大漠数十年,致力于敦煌壁画的保护与研究。她在《我心归处是敦煌》中写道:“刚到敦煌时,对壁画一无所知,就从最基础的临摹学起。每天对着壁画,一画就是十几个小时。” 这种在艰苦环境中对学问的执着,让古老的敦煌艺术在新时代焕发出新的生机。樊锦诗不仅注重对敦煌壁画的保护,还积极推动敦煌文化的数字化传播。她说:“我们要让更多的人了解敦煌,爱上敦煌,这就需要我们不断学习新的技术和方法。” 她的好学,体现了传统与创新的结合,让古老的文化在现代社会中得到了更好的传承和发展。
在贵州的大山里,乡村教师支月英坚守讲台四十余年。她在日记中写道:“我没读过多少书,但我知道,要让山里的孩子走出大山,自己就得先学好。” 她利用课余时间自学,把城里带来的教材翻得卷了边,这种在平凡岗位上对知识的渴求,让 “十室之邑” 的好学之光,照亮了山区孩子的求学之路。支月英不仅自己好学,还鼓励学生们努力学习。她常常对学生说:“山里的条件虽然艰苦,但只要你们有好学之心,就一定能走出大山,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在她的影响下,许多学生考上了大学,成为了有用之才,他们又把好学的精神带回了家乡,形成了良性循环。
当代作家莫言,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并没有停止学习的脚步。他说:“获奖只是对我过去创作的肯定,未来的路还很长,我还要继续学习,不断提高自己的写作水平。” 莫言常常深入生活,“到农村去体验生活,和农民聊天,了解他们的喜怒哀乐”,从生活中汲取创作的灵感。他还广泛阅读国内外的文学作品,学习不同的写作技巧和风格。莫言的好学,让他的创作不断突破自我,为读者带来了更多优秀的作品。
六、生生不息的力量
在浙江宁波的天一阁,保存着一份明代的 “族规”,其中写道:“吾族虽居乡野,十室之邑,必有学堂。子弟七岁必入学,违者家长受罚。” 这种将教育视为家族命脉的传统,让好学精神在民间代代相传。天一阁是中国现存最古老的私家藏书楼,它的创建者范钦 “性喜藏书,每至一地,必访求典籍”。他的这种好学精神,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范氏后人。范氏家族的子弟,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不少人成为了着名的学者和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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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苏苏州的平江路,有一家名为 “传是楼” 的旧书店,店主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他说:“我爷爷是开书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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