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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脸正色的说道:“正因为臣妾看重莞嫔,而她又即将封妃,所以不得不说,皇上方才说弘暄封爵之事,是莞嫔提醒皇上的,臣妾虽然欣慰莞嫔仁厚,可是也担心莞嫔不该置喙朝政。”
“弘暄的事也算是家事。”皇上连忙帮莞嫔洗脱置喙朝政的罪名。
皇后就坡下驴顺着挑拨说道:“自然说是家事,但允?谋逆之事便是国事,家事国事原为一体,正因为莞嫔心善,臣妾才怕她为人蛊惑,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都还不知道啊!”
“这样说来,莞嫔和她父亲心思是一路的,都对朕不喜欢的人有怜悯之心。”皇上这才觉察说道。
皇后见目的达到又说:“莞嫔聪慧,臣妾也喜欢,可是说到懂得进退分寸,安守后宫,那淳贵人和祺贵人却比她好许多了。”
“恩,祺贵人也算是懂事。”皇上点头说道。
皇后连忙继续挑拨:“祺贵人到底是咱们满人的血脉,不比莞嫔,汉军旗的女孩子混着汉人的血,怎么也不能算是同心同德,自然了,日久见人心,莞嫔或许会做得更好。”
次日寿康宫
“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上进殿行礼道。
太后连忙说道:“皇帝,坐这儿。”
“皇额娘的身子近来可好吗?”皇上关心问道。
太后笑道:“还是老样子,和嫔带着妙仪弘昶经常过来看我。”
“和嫔?”皇上有些惊讶。
太后笑道:“和嫔带着妙仪常过来请安,昭妃有孕不能过来看望哀家,便让弘昶前来,和嫔和昭妃关系亲近,又住得近,便带着弘昶一起来看望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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