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保镖更沉默,一个个垂头耷脑,巨型鹌鹑似的站在旁边。
最后是领队硬着头皮站出来认罪:“对不起贺总,今天是我们放松警惕,才会让霜总被抓。当时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楼道里,我们派了两个人去追,注意力被转移,没有及时察觉到屋里面的异样。”
“不怪你们。”霜序说,“是我为学姐的事太着急,没看出是个圈套。”
穷途末路时的一线希望让人振奋,先给她们希望,再在最高点打碎这个希望,把她们推入更坏的境地,舒扬的情况迫在眉睫,谁会想到这一切最终的目的是为了诱捕贺庭洲?
这个局一环扣一环,圈套里套圈套,郑祖叶一向横行霸道,从来不会设如此曲折复杂的局。
他没有这样的耐性,更没有这样的城府。
保镖们连声说:“不不不,怪我们。”
“您没看出那个女人有问题是正常的,这是我们的专业,我们没看出来就是失职,就是走眼了,是我们的锅,我们必须自己背!”
贺庭洲凉凉一眼瞥过去:“这么爱背锅,改行去厨具界吧。”
保镖低下头继续做鹌鹑。
霜序看见转角赶来的身影,正要起身,贺庭洲握着她的手忽然就收紧了。
“去哪?”
回来之后他没说过什么,但其实还是紧张的。
“我哥来了。”霜序说。
贺庭洲瞥见急匆匆赶来的沈聿,这才慢吞吞松开手:“别走远。”
看到霜序安然无恙,沈聿紧皱的眉心才微微松开些许,提在嗓子眼的心脏回落下去。
他看见霜序脖颈上的纱布:“受伤了?”
“一点点,没事。”霜序说,“庭洲哥伤得比较重,缝了四针。”
沈聿视线转向贺庭洲:“你怎么样?”
贺庭洲神色很淡,语气也淡:“死不了,别期待了。”
这种时候沈聿也没心情跟他计较:“郑祖叶呢?”
没等霜序回答,一阵杂乱庞大的脚步声响起,同时传来的还有郑太太气愤的叫喊:“贺庭洲呢?让他出来!”
郑家来了一大帮人,一看见贺庭洲,郑太太就气势汹汹地嘶吼:“你这个杀千刀的,你把我儿子打成那样,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贺庭洲坐在医院的塑料椅子上,黑色衬衣袖子挽了几道折,手臂上包着纱布,黑白极端鲜明。
他后脑勺靠着墙,微垂眼皮乜着那帮人,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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