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二弟他咎由自取,可您一定要保重身体,不要因为此事加重了身上的病情。”
中年男子正是折可求的长子,折彦质。
曾经的折彦质也是镇北军的一名将领,前些年同样退了下来,在朝中兵部任了文职,品阶虽没有弟弟折彦文的户部侍郎高,但也不低。
折可求许久才停住了咳嗽,但已是口吐鲜血。
折彦质看着手中染血的手帕,紧皱眉头,目中有着浓浓的担忧。
折可求身体本来就不好,这是因为战场上受的伤所致。
加上折彦文这事一出,老人估计很难撑过去了。
“我要入宫面圣,我要入宫面圣。”
突然的,折可求看向折彦质,目中有着急切。
折彦质见父亲这副模样,以为父亲进宫面圣是想为二弟求情,于是无奈道:“爹,二弟犯的可是谋反之罪,您就算为二弟求情,陛下也不会……”
“谁……谁为这逆子求情了?”折可求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显得气愤,平复心情之后,才有些感慨地解释道,“我自知时日无多,就是想见见陛下,告诉陛下,这些年来,镇北军中虽然不乏一些想要谋反之人,可我从来没有过一点谋反之意。”
“爹,陛下是明君。您的忠心,陛下定然心中明了。陛下不会因为二弟自己的行为,对爹你有什么其他的猜想。你现在别多想,先好好养病,病好了再去想其他的,好吗?”
折彦质说道。
“不,不。”床上,折可求无力摇头,连说了两个不字,“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已然时日无多。可在此之前,我就是想见见陛下。不管陛下信不信我,我都想告诉陛下,我折可对大乾,对陛下一片忠心。”
不久之后,折彦质入宫请示折可求入宫面圣一事,同样也向叶凡告知了父亲的状况。
听了折彦质的话,叶凡心情有些复杂。
如果不是折可求当年的加入,或许一切都没那么容易。
叶凡在许多时候,始终还是念及旧情的。
但折彦文谋反当诛一事,是板上钉钉的,谁也改变不了。
或许也是因为如此,当得知折可求因为这件事病倒在床,叶凡才心情复杂。
所以无需卧病在床的折可求入宫见他,叶凡已经决定亲自出宫,去镇北侯府一趟。
而一同去往的,还有折月秀。
不久之后。
叶凡和折月秀来到了镇北侯府,见到了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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