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带出重围。
后来,他便没怎么关心过那个孩子了。
他那时信任容昭,容昭不在意的,他也不在意。
如今想想,这孩子是前世容家唯一没有伤害过他的人。
慕容清音难得良心发现,觉得以后需要对容易好一些。
青年一手执壶,一手随意折了枝树枝,孩子气的拿在手里把玩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壶酒一滴不剩。
慕容清音随手将壶往树下一丢。
嗯,才清明,天气就热起来了。
他想,随手拆了头发。
价值连城的双龙戏珠赤金冠被随手丢开,也不怕摔坏了上面鸽子蛋大的南珠。
慕容清音只觉得浑身燥热。
唔,容易这混小子,要的什么酒?
喝的时候绵软醇厚,怎么喝完了,酒劲这么厉害。
慕容清音晕晕乎乎的想,赶明儿还是要揍这小子一顿。
才几岁,就敢喝后劲这么足的酒!
幸好他给拿走了,否则小崽子还不得醉迷糊了!
紧随着慕容清音离开的容易,转眼就找不到慕容清音的踪影了。
少年先去勤政殿没找到人,又去了校军场。
两处都不见慕容清音时,少年叹了口气。
罢了,明日再和小皇叔说吧。
选妃是不可能选妃的,这辈子都不可能选的。
容家的血脉充满了罪孽,不配被延续。
何况,他心中已有神明,从此繁星陨落,唯有明月独悬。
容易抬头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色,神色温柔。
“孙喜,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随便走走。”容易温声说。
“可是皇上……”孙喜有些担心,“天色太晚了。”
“不碍事,我就在宫里走走。”容易笑着说,“你跟了我一天了,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孙喜了解自家主子。
温和而又坚定,他打定的主意,除非摄政王开口,否则谁都别想他回转。
孙喜不再坚持,行了个礼,也退了下去。
容易漫无目的的在御花园里游荡。
三年前,小皇叔强行让后宫嫔妃殉葬,如今皇宫里宫女都不多,路过的侍卫太监冲他行个礼,也会远远地躲开。
容易走到一株老树下,皱起了眉头。
树下扔了个白玉执壶,壶盖已经不知道滚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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