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果然有句话说的对,将心比心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我做这些,也只是希望,你们能在自己的岗位上好好工作,对生活有期盼而已。”若是工作上为了那点死工资,只是一味的埋头苦干,真的很容易被磨掉人对生活的积极性,偶尔给点“好处”,又何尝不是一种鼓励呢。
谁不想好好过着每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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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我不值班,中午做了打卤面给席野送去,去的早,到时才十一点多,从电梯出来,碰到江楼,他戴口罩,眼镜也换成了比较奇特的黑边框方形眼镜。看到我,他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我今天会过来,但也就看了我一眼,他就很快转过身去,好像看到我很可怕似的。
我皱了皱眉,对他这一反应竟感到有些不满。
“江医生,还没下班啊。”我故意叫他,看着他停下脚步,发出闷闷的声音,“等会儿还有个微创手术。”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直接把人掰过来,靠近了,我看到他青紫的额头,茵茵的红血迹,怎么看都是新伤。
心里萌生出一个猜测,我抬手扒掉他的口罩,果然看到了微肿的苹果肌,红紫的嘴角,甚至鼻梁上还贴着一个创可贴。
江楼慌张的又把口罩戴上,低着头,好似犯了错的孩子。
当然了,他在我这里确实犯了滔天大罪。
“额头是在我妈墓前磕头磕的?”我问他。
江楼:“是。”
我又问:“脸上牧亭野打的?”
“我找他道过歉了。”他说。
那天走的时候,他让我教他怎么让我原谅他,我丢下一句,“那你就去我妈墓前磕100个响头吧,再去找牧亭野道歉,毕竟如果不是你的陷害,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么多事。”
没想到江楼真的去了。
“软软,你是来给席野送饭的吗?你过去吧,我等会儿还有个小手术,我先去准备了。”他说着就要走。
我这个没出息没志气的,没忍住叫住了他,问:“那个,你脸上的伤,擦药了没?”
“软软,你别担心,我已经擦过药了。”
我扯了一下嘴角,又觉得自己刚才的关心有点多余,人家自己是医生,肯定受完伤之后自己就及时处理了,那还会等着我提醒。
“那你去准备吧。”说完,我便转身去找席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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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野的腿还是疼,虽然他现在已经熟练掌握用拐棍,但是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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