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
“哎,昭阳,我觉得你这个孙子有点贱,都把她惯坏了,你应该把她拖到怀里来,狠狠地揍她屁股一顿,问她为什么又与蔚然走到了一起。”
“你有病吧?”
“你惯吧,都把她惯出臭毛病来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毕竟我跟乐瑶的事情是真的,当年也是做了不少混账的事,乐瑶也确实是怀了我的骨肉,后来又打掉了,我现在又同时与多个女人有来往,她要离开我,也是情理之中。”我摇了摇头,对罗本说道。
虽然罗本说得有一些道理,不过我不想别人说米彩的坏话。
“去,她当初跟你在一起时,就知道你心里有乐瑶了呀,为什么早不分,晚不分,要等别人将乐瑶跟你在一起缠绵的照片给她看到时,就与你分了,你告诉我为什么?”
“哎,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说了,罗本说实在的,老子挺羡慕你的,当初你还不是一样睡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女人,可是现在韦蔓雯一样原谅你,你这小子要知道珍惜,知道没?”
“这个没法比,你跟米彩的感情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
“怎么就没法比?说来听听。”
“因为对感情付出的高度不一样,如果有一天你像我一样,叫一个陌生的女人回来,当着米彩的面,演一场大戏给她看,米彩可能会很难过,但她还是卓美的CEO,生活还是要继续,她不会有太多变化,可韦蔓雯不一样,她的世界里只有我,所以她的精神世界崩溃了,然后选择去了贵州,银屏乡,冲绳村支教。。。。这是对爱情重视的区别,所以最后在我乞求下,她又原谅了我,我过去做过的荒唐事,都是过去了,而日子是向前过的,不是向后过的,再回头追究,还有什么意义?(最后一句节选自原文,罗本的原话。)”
罗本说得有几分道理,尽管我有些不敢面对,但通过几次与蔚然的争吵,米极的态度,不得不看出。
卓美在米彩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高,甚至高于她对待感情的程度,也许在某些大商人的心里,感情,爱情,或者亲情,都是人生中附属品,而不是不可替换的必备品。
我不想将米彩归属于,这类商人之列,不过她身上却有着其中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了父爱,还是为了事业,而选择可以抛下一切,包括爱情。
在我皱眉思索间,罗本又开口说道:“昭阳,男人和女人相处,就像站在天平称的两头,一旦有人认为要付出多一些,这个天平称就会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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