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宇寰冷睨着他,海风吹动项俞额前的黑发,他穿着身纯白色的运动装,袖口沾着几颗砂砾,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气息,就是他身下的轮椅太碍眼了,高宇寰叹了口气,转身朝着海边走。
自己就是想散散心,这么多年在黑道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洗白了生意,多久没有出来舒舒服服地度个假了,想喝一杯吹吹海风,小情人还要跟着,老子就这么不检点?随便找个人就发情啊?
高宇寰想,项俞真的这么没有安全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他的腿伤?
高宇寰买了杯酒,靠在观景台上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看项俞是不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自己,结果不看还不打紧,项俞坐在轮椅上,身前站着个穿得凉快的小女孩,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啊。
操,高宇寰差点把酒杯捏碎了,到底是谁出来勾人的?
高宇寰想起项俞说过,他连gay都不是,看着队友和女人做也有冲动,只是喜欢自己。那现在这是因为被自己骂得挂不住脸,准备扶直取向了?高宇寰怒气冲冲地走过去,小女孩扭头看见他露出惊讶的神色,对着项俞眨了眨眼睛,随后跑开了。
靠,当着老子的面调情?
高宇寰黑着脸站在项俞面前,怒火已经窜到脑门,马上有人就要惨了。
项俞的眸子轻浅地笑开,手臂伸到轮椅后拿出一束白玫瑰,“老大……”
高宇寰怔住。
原来刚刚的女孩是卖花的,远远地站在旁边望着买花的男孩向喜欢的人求爱。
高宇寰盯着项俞怀里的那一大捧白玫瑰,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动了动唇什么都没说出来。
项俞摊开掌心,握着几片玫瑰花瓣,咸湿的海风吹动花瓣吹向半空,他凝着高宇寰的那双深邃的黑眸中曾经有过多少算计,如今就有多少深情,甚至更甚,眸底噙着犹如最纯洁的白玫瑰般真挚纯粹的爱意,“老大,我知道你的骄傲,你可以永远高高在上,我会努力,足以与你相配。”
买花的女孩说,这束玫瑰花的名字叫做骄傲,项俞曾经把高宇寰的骄傲攥在手里、踩在脚下碾碎,现在自己要护着他纷飞。
高宇寰不动声色地仰起头,缓缓勾起唇角,什么怒火怨气早就烟消云散,真有他的……
“土不土啊你!”
高宇寰大步流星地走开,项俞朝着他的背影喊:“老大,我能跟着你吗!”
“项俞!我操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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