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小心眼啊?你回来这么多天,我找谁了?哪来那么多小白脸给我搞啊?”
他扭过头再看项俞,青年已经躺在床上安稳地睡着了,手臂搭在自己躺过的床垫上,张着掌心,连指尖都泛着好看的红。
高宇寰愣了几秒,手掌穿过项俞湿漉漉的发丝向后梳理露出光洁的额头,衬得这张小脸更青春纯洁了。
高宇寰叹了口气,捏了捏项俞嫩得能掐出水的脸蛋,沉声说:“那我就只要你一个了……”
清晨,高宇寰躺在床上熟睡着,项俞悄悄坐在轮椅上离开卧室,没有吵醒他。
医生已经等在楼下的客厅,项俞过去礼貌地问好:“李医生,早。”
“早。”医生检查项俞的左腿,“今天感觉怎么样?”
项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感觉还不错,我们继续吧?”
医生准备着康复仪器,拿着电极贴片和绑带缠在项俞的左腿上,“还是瞒着高董吗?”
项俞解释:“他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会着急担心的,还是有效果后再告诉他吧。”
医生同意道:“确实,电击疗法听上去是挺吓人的,高董会担心我会把他的小心肝治坏了吧?”
“哈哈,我开个玩笑,你不介意吧?”
项俞幸福地笑,“当然不介意。”
医生的调侃为了放松病人的心情,当电流刺痛项俞的大腿神经时,疼得他瞬间冒出冷汗,手掌紧紧扣着沙发边缘,咬住牙关隐忍着痛苦。
高宇寰睡醒时已经是九点多了,房门打开项俞准时坐着轮椅端着早餐进来,赶上一睁眼就看到他,高宇寰皱了皱眉,像是对温馨浪漫过敏,“让保姆放在餐桌就行了,你还把饭端上来,我腿又没废,赶上坐月子了?”
项俞过去朝着高宇寰的侧脸印了一枚清爽的吻,笑睨着他,“你想坐月子了?”
老流氓没有节操地开口,“去你的,老子怎么做月子?靠鸡X做啊?”
项俞认真地问:“那靠我的鸡X试试,让你做个月子?”
高宇寰凶狠地瞪他一眼,反而哈哈大笑,他就喜欢看着项俞这张清纯的小脸蛋说出下流的脏话,怎么说呢,就像是拉良家下水,特别有成就感。
高宇寰洗漱后,吃着项俞做的早餐,突然想起来,嘱咐项俞一句:“我一会儿出去应酬,你在家老老实实的,书房的电脑你随便玩。”
其实说起这事高宇寰心里就像有根刺,信任都是一点点建立的,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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