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开了,随尔阳听到门声,一脸小兴奋。像个孩子似地跑过去搂他脖子,立即用指腹抚平他眉心,软软地说:“尉迟医生辛苦了。”
随尔阳直犯迷糊,又一脸崇拜,眼眸更是亮得像是在发光,难以置信地问尉迟昀朗,“你的药方真的可以治KMR-18?”
尉迟昀朗看着她,眼神刹那就带上了点说不清的缱绻,笑言:“从你的眼神里看到对我的崇拜。”
随尔阳盯着他一连串的反应,有点凶喋喋不休地追问:“连我都不说是吧?”
尉迟昀朗眼睛晦暗深沉,说:“记者朋友,知道太多,小心灭口。”
随尔阳瞬间翻脸,忍着笑打了他一下,表情困惑地提出关键性问题:“还是KMR-18毒株太弱了,一出道就有克制它的药。”故意打击他。
尉迟昀朗笑而不语,眉宇之间溢满的成就感却根本掩饰不住,耐心为老婆科普道:“这毒株没有潜伏期,传播性极强,主要表现为‘热毒炽盛’,多数患者会出现高烧和全身疼痛,唇绀、眼睛赤红、舌苔较黄,有的咽痛还伴随舌痛等。这些用中药都能治,将种种可能性都考虑到后,我们院才公开药方。”
尉迟昀朗这么一说,一听语气就知道有蹊跷,随尔阳实在是揣测不到,他这时在想什么?他脑子想的事太多,心思过于复杂,他的实力本就不容小觑,就是没想到他居然能翻出如此大的浪,这个消息过于匪夷所思。但让他以一己之力对抗KMR-18病毒,他哪来的胜算。
随尔阳大胆猜测:“制造KMR-18毒株的人是为了制造商机?”
见随尔阳懂了自己的意思,尉迟昀朗不急不缓地端起茶杯,低头轻抿了一小口,“聪明。”
因为职业的敏感,也因为尉迟昀朗的笃定,随尔阳把一切线索都串了起来,坚信蔚蓝药业与KMR-18有分割不开的关系。
随尔阳为方才自己的假设猛地打了个寒颤,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事情的复杂和艰难。
三条感染防治中药协定方一出,无形中削弱了蔚蓝药业最具优势的行业竞争力,给明衍生物制药制造了最佳契机。一旦向明衍生物制药发起进攻,蔚蓝药业要如何抵抗,又是否抵抗得了?
那意味着,蔚蓝药业要为DA79生产滞后,自行买单,损失也是不可估量的。
在甄昶勤的算盘中,研发工作还可以照常进行,蔚蓝药业是没有实际损失的。只是无法按原计划为蔚蓝药业提升市场竞争力,这一役不算完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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