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尉迟昀朗秉着吃人嘴软的想法,收敛了打趣的笑容,悠悠地说道:“我们院的声明里写得很清楚。”
眼前烟雾缭绕,像是加了层滤镜,将尉迟昀朗的眉眼染得模糊,也掩盖不了帅气。碎发散落额前,镜片下的眼眸明亮,注视她的目光里带了几分玩味。
随尔阳又点开她的手机,把苏宛给她那条视频给他看,“有人发了这条视频给我们报料,视频里的医生是你们医院的医生吗?”
“你有没有想过爆料人的意图?”尉迟昀朗优哉游哉地拿起了筷子,沉吟片刻之后才说:“你同事妈妈除了乌头中毒,血液中还有未上市的抗癌新药成分。”
可听到这样的话,随尔阳震惊地瞪大眼睛,“未上市的抗癌新药?”她心里毫无由来地颤了颤,她真的被苏宛坑了。“你知道是哪家药厂的新药吗?”
尉迟昀朗眉头微蹙,用一种直戳人心的眼神在看着随尔阳,说:“我只是一个急诊医生而已,这个问题,你得问视频里那个医药代表了。”
答非所问,随尔阳撒娇,反倒像在自言自语:“尉迟医生,好歹我救过你朋友,相识一场,你也不想看我丢饭碗吧?”
尉迟昀朗看得出随尔阳似乎对李谷兰的新闻很感兴趣,借此真诚又不经意提点:“正常规医院临床试新药时都是公开招募志愿者,报名信息中就项目医院、项目药名、知情体检日期等。等待医院通知再到指定地点集合签署知情协议书,经过多次体检合格后才进入试药流程。”
“根据《执业医师法》的规定,医师要进行实验性临床医疗的,应当经医院批准并征得患者本人或者其家属的同意,未经同意实施的,要承担法律责任。药物临床试验机构进行药物临床试验,应当事先告知受试者或者其监护人真实情况,并取得其书面同意。据我了解,你同事并不知道她妈妈得了脊髓内肿瘤,更不知道她妈妈参与了新药临床试验。”
尉迟昀朗见随尔阳听得全神贯注,眼睛里闪着微光。他也知道记者从某程度上来说,也是侦查员,甚至有些记者比侦查员更专业,更神通广大。
点到即止,他没再说下去,能不能查到点什么蛛丝马迹,就靠你自己的本事了。
说到临床试药,有些患者认为是当“小白鼠”。但大部分晚期癌症病人参加新药临床试验或许能成为一根救命稻草。他们中有因经济窘迫无法承担高额医疗费用的,但更多的是希望通过临床试药寻求一线生机。
但也有不少的试药人灰色链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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