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道:“没有,肯定没有,天朝上国的臣子怎么可能当我们的细作啊!”
“嗯?真没有吗?”
倭人虽然不是人,但也是人,听的懂含义。
“这个可以有。”
“嗯???”
“有,真的有,他们出卖大明边防图、军事部署图,只是从来都是派下人蒙面与我们交易,我们不知道具体是谁。”
都指挥使收回腰刀,轻轻拍了使者的脸:“聪明,查案是我们的事,查清楚了,你们只需要负责认人。”
“来人,好酒好菜给几位使者安排上。”
“天朝上国,礼仪之邦。”都指挥使捧起馊臭的麦饭,一把摔在地上:“这是谁安排的,传出去,不是丢大明的脸吗?”
“自己去领二两纹银,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就打军棍了。”
有个使者缺心眼,问道:“大人,是罚,不是领。”
被使者团的其他人踹在地上围殴:“大人,还请取些金汁来,他犯疯病了。”
都指挥使看向一直与自己对话的使者,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低声耳语道:“孺子可教。”
“兴许有一天,你会回去当一个贵族。”
“不,大人,俺只想当天朝百姓,你想俺这口音,祖上是被徐福诓骗过去的山东人士啊。”
“哈哈。”
“哈哈。”
都指挥使不仅把眼前的画面替换成自己家里的狗,百般逗自己开心,只为了一口吃,大笑着走了出去。
南宋,祥兴二年,一月十五。
自得知南宋亡于崖山,数十万军民跳海殉国,众人知道这一天已经快了。
众人所料不差,历史上是二月初六,南宋彻底灭亡。
现在摆在众人面前就两条路:要么背水一战,死中求生,或有一线生机,或亡的轰轰烈烈。
要么出海,往吕宋,往后人口中的欧洲,夺一栖息之地,待来日光复河山。
降是不可降的,要降早降了,何必一路逃到崖山。
南宋仅剩军队,虽然此时还有些龌龊。
但生死之际,要么一哄而散,要么精诚团结。
毫无疑问,他们选择了后者。
陆秀夫抱着小皇帝,主持会议。
“往吕宋撤退,大宋全境沦陷,但还有我们,还有失地里心怀华夏的子民!”
陆秀夫指着天幕慷慨激昂道:“有天幕透露出的火枪、火炮,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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